“你在看什麼？”她湊過去小聲地開口。
江淮安沒有回話，隻是輕輕搖頭，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趙妍立馬閉上嘴，看了一眼台上，發現那個女老師看了自己一眼，趕緊挺直腰板坐好。
女老師這才緩緩露出一個笑容，“看來學校又多了一些新同學，學校管得很嚴，一開始不習慣很正常，慢慢地就習慣了。吃點苦，之後考上一個好大學，你們就輕鬆了。”
這熟悉的話語讓玩家們麵麵相覷，他們沒有說話，隻是安靜地看著黑板。
中途讓寫作業的時候，她踩著高跟鞋慢慢走下來，手裏拿著教鞭，那雙腿修長筆直，經過的時候身上還帶著芳香。
走到一個女生身邊的時候，她停下了腳步，似乎在看她的桌麵。
這幾科上的是英語，這種東西若不是生活中會一直接觸，很容易忘記。
那個女生明顯不知道作業該怎麼做，已經定在那兒很久了。
過了一會兒，女老師輕笑，身上卻帶著明顯不悅的氣息，“不會寫嗎？”
那個女生在桌下麵的腿微微發抖，她咽了咽口水，顫顫巍巍地開口，“老師，我英語不太好，所以……”
“英語不好可以慢慢學，但是這位齊同學，為什麼連基礎的單詞都不會呢？”
女老師身形不變，腦袋卻慢慢伸長，脖頸就像橡皮泥一樣，扭曲地形狀往下，湊到女生腦袋邊上，額頭抵著她的臉。
女生頭上的汗順著臉頰滑落，握著筆的手微微發抖，眼前的東西漸漸模糊了起來，一滴一滴眼淚落在了本子上。
其他人都在偷偷觀察著這邊，看見女老師的樣子，差點沒被嚇出聲。
女老師又往前懟了懟，幽幽道，“齊同學，快寫啊，寫不出來的話，我可就要懲罰你了。”
那女生不敢哭出聲，隻是掉著眼淚，心裏害怕得不行。
但讓她寫，又確實不會。
女老師漸漸沒了耐心，那張漂亮小巧的嘴唇突然緩緩張開，尖銳的牙齒慢慢顯現了出來。
就在她要咬上女生的腦袋的時候，屋外突然響起嘈雜的聲音。
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從另一個教室跑到了走廊，他來到這個玩家多的教室門口，“救命，救救我……”
求救的話語卡在喉嚨，因為他看見了教室裏那個女生此刻的處境。
男人驚叫了一聲，就轉身逃走，幾個麵容猙獰的老師隨之趕來，跟在他身後。
有了這一茬，女老師放開了女生，脖子回到原味，變回了個人的模樣。
她轉身走到門口往外看，眼裏還帶著幾分厭惡，“吵死了。”
看了兩秒，她又轉頭看向剛才那個女生，笑容燦爛，“齊同學，寫出來了嗎？”
齊穎連連搖頭，“老師，寫，寫出答案了。”
女老師似乎有些滿意，又帶著嗜血的味道，走到了齊穎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