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如此,他才察覺白龍之中言語的話語,到底有多大的漏洞。
且不說他來到這裏的時間不正常,就先說他來的理由。大師說過自己要去幫助白龍他們,可想而知,那個接待人到底有多難纏。
白龍脫離隊伍單獨來到這裏,一看這種理由就不成立。先前遇到白龍時,他竟被這種理由給說服 那奇術的威力還算大。
清明的腦袋,一眼就可以看出白龍之中的漏洞。諾德感覺他連編都不想編,隨便找個理由搪塞他,由此可見他對奇術十分自信。
他還是配合白龍演下去,看看他到底有什麼目的,值得他如此大費周章。
聽到他如此了解陣圖的使用方式,明白麵前之人,可能就是布置陣圖的人之一,就算他不是也是知情者。
現在問題來了,他到底是抱著怎樣的心態,向他解釋陣圖,又有多大的自信,認為他會一直受到奇術的影響。
腦海之中思緒紛呈,外界隻過了幾秒,他用刀威脅神秘人,讓他繼續說下去,關鍵時刻線索可不能在這裏給打斷。
神秘人依舊是一副從容不迫的模樣,生命受到威脅,聲音依舊平靜如水。“好好好我知道,為了我的性命就告訴你他還能做什麼,還可以引起大海的憤怒。”
“海嘯?”他立馬聯想到與這憤怒相關的災難,唯有海嘯能夠與其相匹配。
“猜的沒錯,正如你所想的那樣。可有一點你猜錯了,我們確實會把一些祭品當麵獻祭,外圍的血液也確實是那些祭品的殘留。
不代表它隻有這種方法可以吸收生命力,你也看到了吧,這部落裏的人們那昏昏欲睡的模樣。”
“你吸收了他們的生命力!”依照他之前打聽的信息,睡眠不足的狀況出現在前幾天前,說明吸收的生命力,被他們放緩了進程。
按照陣圖圖周圍血液的痕跡,他猜,此次陣圖早就布置在這裏,卻沒有被任何一個人發現,還有白菊部落的部長,恐怕早就被他們所控製。
按照這一個想法,他的到來恐怕就是他們故意放出的消息,大師的友人……難不成他也是他們之中的一員?
諾德下意識認為他們是團夥圖案,不然這一整個流程下來,隻靠一個人的力量,必定不可能完成得天衣無縫。
假設他說的都是真的,大師怕是被騙了,不行他得確認一下這信息。
“你是故意放出消息引我到這來的,部長早就被你們控製住了吧,那麼大師的友人呢?”
“自然是成為祭品中的一員,先前的計劃可不是這個樣子,直到他被他撞破,我們才更改了計劃,要怪就怪他過於聰慧。
過於探究根底的聰明人,可不會有一個好下場。這句話你也跟大師說說吧,我可是很尊敬他的。”
他的聲音帶著對生命的漠視,所有的性命在他眼中和一旁的植物一樣,可以隨意踩踏摘采。
他討厭這樣的人,生命何其貴重與珍重,隨意奪取他人性命的人 不配存活於世間。
“把你的計劃都說出來,可能我會饒你一命。”手中的刀卻又向前走了一步。
“好吧,好吧,真是一個有氣勢的孩子,我就告訴你吧。”
突然大地在震動,那一種雜亂的,不知男女的聲音又再次湧進他的腦中,差一點連拿劍的手都有一點不穩,脖子上的青筋爆出,他在忍受疼痛。
大地震動是他的錯覺,真正讓他震動的是那種聲音。
“果然,你也能聽到他們的聲音。真有趣,這就是異界之人的特殊嗎。”
他轉過身,低頭觀察諾德的神情,諾德認為自己的狀態十分不妙,想著把麵前的人給解決,用力把刀給捅進他的身體,神秘人沒有反抗,白刃進入體內撕裂他的肉身。
他的身體沒有血液流出,有的隻是一陣陣黑霧,從他的傷口處飄出。
站在他麵前的,不是人!難怪他這般有恃無恐,原來早就已經有了底牌。他現在的狀態恐怕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怕是要被麵前之人丟去做祭品,為他們的計劃供養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