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是夢？
如果能回到四年前，你會繼續喜歡我嗎？
答案是：我悄悄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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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下。
老舊居民樓。
樹上的鳴蟬正各頂個的賽叫。
宋樂站在四樓，望著樓下顯眼出挑的男生。
他叫唐宴，是個街溜子。
每次見到他，宋樂都心跳加快，她招手，示意唐宴上來。
唐宴點了煙，插兜上樓。
宋樂在樓梯口，看著他一步兩階，停在麵前。
空氣炙熱，宋樂拉著唐宴進了公共浴室。
“天這麼熱，快洗洗。”她語氣略急，但十分輕柔。
唐宴很聽話，把頭放在水龍頭下衝刷，暑熱退去。
宋樂已不知何時遞來一條粉色毛巾，“你什麼時候來的？”
眼前女孩子青春靚麗，像荷塘裏開得最烈的一朵粉蓮花。
惹得唐宴想一口含住，吸取她散發的甘甜。
唐宴把頭伸去，“你給我擦，我就告訴你。”
宋樂臉一紅，把粉色毛巾搭他頭上揉擦，像是撓大黃的腦袋一樣柔軟。
擦好了，她又問：“你怎麼知道我住這裏？”
唐宴甩甩腦袋，側頭彈耳朵，又側向另一邊。
“昨天你上火車，我跟你來的，沒票，站了一路。”
宋樂一驚。
她昨天下午坐火車從北京回天津，到家已經天黑了。
“你昨晚就在我家樓下？”
唐宴露出壞壞的笑，“嗯哼！又站了一夜。”
宋樂害怕他的目光，“你為什麼不上來找我。”
“大晚上你一個女生在家，我上來欺負你怎麼辦！”
宋樂憋紅了臉頰，手緊緊捏著毛巾不再說話。
唐宴俯身靠近宋樂，看清那張文靜臉上的拘促。
“怎麼？後悔叫我上來了。”
“不、不是……”宋樂後退兩步，撞在洗手池邊緣。
唐宴扯嘴一笑，直起身。
“看你狀態很好，我先回北京了。”
宋樂的心砰砰亂跳。
她很想知道，唐宴對宋樂到底有多少意想不到的舉動。
宋樂輕輕拉住他。
“別走……從海灣區到北京的火車隻有每天早上六點一趟，你錯過了。”
唐宴垂眼看，襯衣角上的手指纖細白嫩，像六月荷塘裏新抽出的白銀條。
他握在手掌中，宋樂沒有閃躲。
“你答應我的，現在給嗎？”
宋樂手隨著身體猛地一顫。
白皙透亮的臉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得發紫。
唐宴迷戀看著宋樂。
日中暑熱，再加上鳴蟬的鼓舞，兩人相互的氣息撲麵而來。
唐宴眸子漆黑，“試試？”
她咬唇，問：“疼嗎？”
“有點。”
宋樂低頭，不再說話。
唐宴笑笑，吐一個好看的煙圈，一把將她送上洗手台。
宋樂猝防不及，驚呼一聲。
“噓……小點聲。”
唐宴在她耳旁輕輕吹一口氣。
男生特有的侵略氣息灑在她頸窩，宋樂有些失力，身體忍不住顫栗，牢記他的叮囑，緊咬著唇。
唐宴伸出手指。
然後，番茄君不給過。
“……嗚……”
宋樂仰著脖子，嗚嗚喘氣。
她以為這種事會很快結束，可唐宴偏不，在自己身上一遍一遍撩著撥著。
有害怕，又有些享受。
浴室外有聲響，宋樂抓住唐宴撥弄的手，並縮緊身子。
“唐……宴，外麵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