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ye的子彈開始頻繁的擊中澤木站的位置,被迫打斷了澤木的思維。
煩死了。
從口袋裏掏出一個小型的雷射朝著隔壁的天台扔過去。
走到樓道間就聽到了一聲爆裂,整個商場的人都開始慌亂。
“臨時通知,突發危險情況,請所有顧客有序離場,請所有顧客有序離場。”
“再次播報,突發緊急情況,請所有顧客離場,現在離場。”
廣播不斷響起,所有人開始瘋狂往大門逃竄,很快大門就水泄不通,全被堵死在了門口。
被堵住·始作俑者·作繭自縛·悠:……….
謝邀,早知道就不炸了,馬的。
由於兩棟樓隔得很近都受到了影響,所以兩個商場都在警方來的時候被封鎖了。
澤木揉了揉跳不停的太陽穴,平緩了心情坐在大廳的一角。
堵得太狠,警方來前他也出不去,這麼大的一個商場連窗都沒有。
深深的感覺到了作繭自縛的感受,好在來的警官是個沒什麼本事的愣頭青,澤木打了個電話給組織在警方的高層。
很快就以奇妙的理由走出了商場。
澤木上了車,看了看後視鏡裏殷紅的臉頰,和微微幹涸的血凝結。
子彈擦過的耳邊碎發變多,淩亂的隨風亂飄。
拿過手上的匕首,澤木狠狠的往手上和腰間,脖頸處割了幾刀。
鮮血順著肌肉的線條流動,浸透衣衫,給整個人更添了幾分淩亂的美感。
殷紅的血液不斷流動,澤木靜靜的盯著慢慢流動的血液,開車去了波本的住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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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穀知道今天澤木要去狙擊朗姆,殺了朗姆後一定會到自己這裏邀功。
所以今天他一直在家裏等著,隻是沒想到澤木悠的動作會這麼慢。
是出了什麼意外嗎。
轉念降穀又覺得不可能,那個瘋子身邊的人很多,本身的實力又強的爆表,不可能…..
鍾表從2走向6,降穀還是沒忍住打了一個電話給澤木悠。
他隻是擔心他殺不死朗姆,沒辦法幫到他。
隻是這樣。
車剛剛進了波本的小區,就接到了電話,澤木開心的人都要爆炸了。
“我在你家門口,波本。”
掛了電話,澤木看了看白衣服上的血,感覺還是不太多。
就又在胸部上劃了一道,這次連帶著衣服都被割了一個大大的口子。
把匕首放在旁邊,靜靜的等著波本來找他。
“死了嗎?”降穀剛走到車窗邊就問道,隻是隔著窗子都彌漫的血腥味讓他忍不住打開車門。
降穀的手抖了抖,眼裏滿是震驚。
澤木悠虛弱的癱在駕駛座上,飄長的銀發散落在靠背上,全身上下都是血的痕跡,露出的傷痕觸目驚心,就連臉上有一道殷紅。
他從來沒有想過殺朗姆會讓他變成這樣。
脆弱又易碎。
傷成這樣,隻要他輕輕的一刀,他就可以替hiro報仇了。
降穀的手攥了攥,最終還是放了下來。
“我去給你拿醫藥箱,你別動了。”說著就要轉身進房。
澤木拉住降穀的手,重重的把他拉進自己的懷裏,撞進了傷口,吃痛的叫了一聲。
降穀瞬間掙紮著要起來,澤木緊緊按著他。
微微發啞的聲音讓他整個人聽起來更加脆弱。
“別走。”
澤木靠在降穀的肩膀上,雙手按著腰。
降穀愣了一下,漸漸放鬆了身體。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澤木笑眯了眼。
他的波本原來吃這一套啊。
那真是、太好了呢。
“波本,悠幫你殺了哦,在場的一個不剩。”澤木蹭了蹭降穀的脖子,微微的癢意讓降穀耳尖紅了紅。
“嗯,還有…..”
“還有整個組織。”澤木微微低頭,貼在降穀的耳邊。
“對吧。”
降穀的脊背一僵,血腥的味道不斷的纏繞在鼻尖,衝擊著降穀的嗅覺。
半響,澤木貼上了降穀的唇,兩人氣息交織纏綿,越來越深,身體和心理的衝擊讓降穀幾乎呼吸不過來。
閉了閉眼,降穀伸出手探上澤木的肩膀,加深了這個吻。
“對。”話被吞沒在唇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