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景榆手裏拿著藍色條紋的劍,劍尖指向楚晚意,“楚晚意,但凡孤還活著,這皇宮就輪不到你做主。”

楚晚意眼睛瞪得很大,嘴裏嚷著:“你不可能還活著,父親明明說你死了。”

謝景榆皺眉,“孤若是死了,豈不如了你楚家的意。”

謝景榆一腳踢向楚晚意,楚晚意吃痛的跪在地上,她頓時眼淚直流,謝景榆氣憤的說著:“孤看不是簫家通敵賣國,而是你楚家通敵賣國,以預謀反。”

楚晚意從地上艱難的爬起來,嘲笑道:“殿下,現在才知道,遲了,我楚晚意隻不過是想要權勢,成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皇後。”

謝景榆想殺了她,“一介女流之輩,要權勢有何用?孤的母後還未死,你作為太子側妃,竟敢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可真枉費某人拚死救你。”

楚辭賦姍姍來遲,帶著懇求的語氣,“謝景榆,隻要你能放了晚意,條件隨你提。”

謝景榆,“楚大人,於其擔憂你女兒,不如擔心你自己。”

楚辭賦跪在了地上,“殿下,我就一個女兒,求您放了她,今日之事是臣之罪,跟她無關。”

謝景榆用劍殺了楚辭賦的忠將,那人鮮血濺到了謝景榆臉上,“楚辭賦,孤不僅不會放了你,你女兒也不會。”

楚辭賦被萬箭穿心,隻留下一句,“晚意,活著。”便斷氣了。

楚晚意急忙跪在地上,“父親,你不會有事的,來人,快叫太醫。”

“亂臣賊子,應當立即處死。”

楚晚意拚命的解釋,“殿下,你不能這麼對我,我可是景國的功臣,簫家通敵賣國可是我舉報的,不讓陛下又怎麼會提前立儲君。”

謝景榆狠不得殺了她,“楚晚意,你簡直瘋了,簫家滿門忠烈,你一句他們是叛賊,就一夜間全部處死了,父王怎麼就聽信了你的話?”

“謝景榆,你現在殺了我又如何?你一輩子也見不到簫安伶了,她是太子妃又如何?還不是比我這個側妃先死。”

“謝景榆,你的太子妃和孩子可都是你自己害死的,我要你一輩子都受到良心的指責。”

沈辰帶著禦林軍來救駕,“殿下,為臣護駕來遲,望殿下恕罪。”

謝景榆,“沈大人,一介文官,也可習武。”

沈辰這才丟掉手裏的劍,“回殿下,為臣救殿下太心切了,望殿下怒罪。”

謝景榆快步離去,轉身看了一眼東宮,“來人,燒了這東宮。”

沈辰畢敬的言語,“是,殿下。”

蕭寒,見謝景榆無事,“殿下,楚家所有人已被關到了刑獄司。”

“殿下,陛下駕崩了,皇後娘娘自諡了,皇宮現在一片混亂,景國不可一日無主啊。”

景國元年:

謝景榆為帝已三年有餘,現今後宮空無一人。

謝景榆生病了,嘴唇泛白,他在處理奏折的時候暈倒了。

“阿憐,以後可是要成為太子妃的,我學了宮裏的好多規矩。”

“太子哥哥,我今年15了,你什麼時候娶我。”

“快了。”

謝景榆躺在床上,奄奄一息,他想爬起來,可身體傳來的劇烈疼痛,讓他嘴角忍不住打擅。

謝景榆去世的前一晚,冊封已經逝去的太子妃娘娘為後。

謝景榆埋頭處理奏折,奏折大多都是陛下後宮空無一人,因立後,“朕一生都獻給了景國,可太子妃是朕對不起她,若是能重來,朕想當個普通人。”

蕭寒站在一旁,有些心疼的望著謝景榆,“陛下,您最近太為國事操勞了。”

謝景榆苦笑了一下,“無妨,若是朕一靜下來,滿腦子都是太子妃。”

謝景榆靜靜地躺在床上,血從嘴角濺濺溢出,“阿憐,朕來陪你了。”

謝景榆臨終遺言,“朕要同皇後合葬。”

“來人,陛下駕崩了。”

皇陵裏葬著他唯一的妻,吾妻簫安憐之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