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頓時響起了熱烈的掌聲。塞倫等掌聲完全消失才繼續開口:“坦白說,能收到勞倫特夫人的邀請讓我十分高興,可我沒有想到自己會成為這場聚會的主角,就在剛剛,我還在冥思苦想自己該說什麼,這可比我在戰場上跟諾克薩斯交戰難多了,畢竟諾克薩斯人都是未開化的野蠻人,對付他們都不需要動用大腦……”
塞倫那帶著磁性的聲音在整個花園回蕩。
對於塞倫幽默風趣的發言,台下的貴族們都笑了起來,他們本以為塞倫會有點高傲的架子,結果沒想到如此的幽默又“接地氣”,這讓一些姑娘們更加肯定了塞倫是“反差”的猜測。
大家都把目光鎖定在塞倫身上的時候,沒人注意已經退到台下的勞倫特夫人,盯著塞倫的側臉,陷入了思考……
聽到塞倫的結束詞,她才恢複了臉上帶著的淡淡微笑,重新走上台,塞倫則是往旁邊挪了挪,給她騰出中間的位置來
勞倫特夫人朝眾人又鞠了一躬,然後開口道:“我相信經過剛才的話各位對塞倫也有了一些了解與疑問,有人需要向塞倫提出一些疑問嗎?我相信塞倫不會拒絕的,而且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回答,他是個善良的孩子,對嗎塞倫?”
“是的,勞倫特夫人說的沒錯,我會知無不言的”
有一名身著華衣的英俊男子揮手致意,勞倫特夫人看向了他:“克裏斯,你有什麼要問塞倫的嗎?”
克裏斯點頭,恭敬道:“是的,我有問題,希耶爾先生,我也想像您一樣去往前線,為德瑪西亞貢獻一份自己的力量,但是我對此不知該如何下手,您能給我一些建議嗎?”
塞倫還沒回答,就聽著克裏斯附近的一名金發男子笑著調侃道:“嘿,克裏斯,你可是奧爾姆伯爵唯一的兒子,他要是知道自己從小養大的兒子跟他對著幹,他該有多傷心啊。”
克裏斯皺起眉頭,冷聲道:“莫裏維奇,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這跟我父親又有什麼關係,你給我說清楚。”
莫裏維奇臉上的笑容更濃鬱了:“哦?聽不懂是吧,看來你什麼都不知道,你父親他不是很信任你啊,那我來告訴你,你父親,也就是奧爾姆伯爵,私自跟諾克薩斯人來往,通敵叛國!怎麼樣,這樣你聽懂了嗎。”
周圍人一片嘩然,全是驚訝的聲音,塞倫又懵了,這tm是鬧哪出?
“我父親對國王陛下的忠誠遠超你的想象,你想血口噴人就拿出證據來。並且我勸你現在立馬對我父親道歉,否則我將對你發起決鬥挑戰,用你的鮮血抹平我父親受到的侮辱。”克裏斯怒視著莫裏維奇。
莫裏維奇對他的話毫不在意,繼續嘲諷道:“證據?證據早就交給了國王陛下,可能你的父親現在已經在大牢裏了,哈哈哈。至於挑戰嘛,我不介意讓你這個可憐蟲見識真正的劍術,明白你跟我之間的差距!”
“那就來啊!誰怕誰!”克裏斯死死盯著莫裏維奇。
一時間,剛才還好好的聚會現場好像馬上就要演變成決鬥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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