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下落,看著對方胸膛上的那個貫穿傷口。
它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最後一道疤痕也沒有留下。
“你是什麼怪物?”
士兵不懂,但極為震撼。
他猛地用刀劈在步澤脖子上。
但是根本斬不下去,表皮都沒破。
步澤先是沉默了兩秒,然後嘴角逐漸升起變態般的微笑。
“哈哈哈,我步澤,天下無敵啦!!”
他伸出左手直接握住對手的彎刀,鋒利的刀刃不能傷其分毫。
在對方懵逼的過程中,右手的彎刀已經向前砍去。
“住手!”
小領導模樣的胡人連忙大喝。
他剛才看到了全過程,同樣很懵逼,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當然,周圍的人反應都一個樣。
從剛才開始就靜悄悄的,仿佛忘了自己能說話一樣。
所以,想阻止已經遲了。
手起刀落,好大一個頭顱飛起。
溫熱的鮮血噴了步澤一臉,血腥味充斥著他的鼻腔,讓他直犯惡心。
但依然無法掩飾嘴角的笑容。
“屁股可算是保住了。”
他低聲呢喃著,沒有人聽到。
可他這副麵容,可謂是極大地衝擊著周圍人的心。
好變態。
李木恨的牙癢癢。
他本是乾人,後來投降烏骨氏,憑著自己的聰明才智得以掌握一隻小隊。
雖然隻有十五個人,但一個乾人能混到這種地步,已是極為不容易。
更何況自己是乾人的叛徒,平時深受胡人鄙視,經常被找茬。
所以對自己手下的這十五個士兵極為愛惜,沒死一個心頭都在滴血。
最重要的是,剛才死的也是一個隊長,是自己請過來幫忙的。
現在對方死了,本就不受待見的自己,肯定要被問責。
說不定會死。
李木伸手一指步澤,“殺了他!”
隻有殺了步澤,自己才能有個交代,說不定能保住一條命。
胡人翻身上馬,抽刀握槍,拉弓上弦,刹那間表現出極高的戰鬥素質。
步澤剛要邁步,瞬間就被三支箭矢射中。
兩隻射中胸膛,讓他連連後退。
其中一隻直接貫穿他的喉嚨,讓他跌倒在地。
但是下一刻,喉嚨的傷口處,血肉快速蠕動,轉眼已經徹底愈合。
步澤爬了起來,咬牙用力拔掉身上的箭。
兩名胡人騎著戰馬已經來到身前,接著便是銀白的戰刀迎麵落下。
“邦~~”
好聽就是好頭。
根本破不了防。
李木在身後大喝,“他是個怪物,同樣的招式對他是沒用的,用長槍定住他!”
一名胡人士兵騎著馬直接撞在步澤身上,他的胸膛頃刻間凹陷下去。
可是問題不大。
就像剛才一樣,體內的暖流一轉,瞬間恢複如初,並免疫同種傷害。
不過步澤還是被撞飛了出去,他剛要起來,一名胡人士兵握著長槍對著他衝了過來。
槍尖輕易刺穿他的肺腑,戰馬不能立刻停下,步澤被掛在長槍上在地麵上摩擦。
“一群雜碎,老子遲早殺光你們!”
步澤仰天怒吼,他對著馬腿用力一劈,將其直接斬斷。
“唏律律!”
戰馬哀鳴一聲摔倒,任憑慣性向前滾動。
上麵的胡人士兵自然也被碾壓的骨斷筋折。
“哈哈哈,又死了一個。”
步澤大笑,剛才長槍連他的腸子都扯出來了,他跟沒事人一樣。
隨手將腸子往肚子裏一塞,很快又是一條好漢。
他披靡四方,如同身經百戰的大將軍,“都來,我看你們今天要死多少人!”
別問為什麼這麼飄。
問就是開掛的人生不需要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