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啥受傷的總是我(1 / 1)

大家好,我叫葉晨。在刑警學院練習了三年。如今已經成功畢業了。

我估計,以我優異的成績,肯定是到一個地方當組長。當然,一定不是個偏僻的地方。否則,我他媽鬱悶到閻王那邊去。“葉晨,安老頭找你。”我的宿友告訴我。安老頭就是我們的院長,他的全名叫安承羽,年紀有四五十歲了,但是,我們習慣叫他安老頭。他並不知道。

我到了安老頭辦公室,安老頭手拿我的檔案笑嘻嘻說:“喲,這不是葉晨嗎?畢業了就可以去找工作了吧。我給你送到一個特別好的地方工作工作,就是晉雷。雖然,有點偏僻,作為你畢業院長的我。是希望你能……”我艸,憑什麼?我心裏罵這個死老頭。晉雷這個地方,不是一般的偏僻,而是從南極到北極那麼一段距離。我滿臉賠笑問道:“院長,你希望我能什麼?”這個死老頭說:“希望你能改改你的脾氣。”這句話差點讓我笑死,真尼瑪服了。我問院長,我什麼時候能報到去。院長卻說:“你後天之前必須到,那個裏麵的隊長是我的老相識。雖然他才三十來歲。我已經給你訂了飛機票,別忘轉錢給我。一共500塊錢。微信現在轉給我。否則,你懂的。”這個死老頭,天天訛我錢。以前,在食堂看見我時,不管他餓不餓,就讓我給他買紅燒肉。

到了第二天,我上了飛機。飛機上無聊死了。玩不了手機,早知道把自己的遊戲機不送學弟了。這時,一個小屁孩在我旁邊拿我的眼鏡,說:“什麼破眼鏡,弄我頭疼疼的。”我急忙從他手上搶過眼鏡,並且說:“小朋友,這是我的眼鏡。請你不要亂動我東西。”這時,一個大媽陰陽怪氣道:“咦,我看你也有二十來歲的人了。小孩戴一下眼鏡。摳門也沒那麼摳啊!”我不想理會這個大媽,結果了。卻遭受大媽無情的謾罵。真尼瑪服了。這時,一個美女從我身邊走過。我去,這胸!大概是C罩杯啊。“你就是葉晨吧!”這個美女看我說。“我去,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我好奇地問到這個美女。

這個美女說:“我是沈晴雲,我也是從刑警學院畢業的。安老頭讓我到晉雷去報到。讓我到飛機上找個人叫葉晨的人。讓我和他一起去。”我望著這個美女,咽了咽口水。誰料卻被這個美女看見了,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然後,就捂著胸。

這時,一個空姐走了過來說:“請這位女士,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沈晴雲從包中掏出了自己的機票,看了看。說道:“我的位置好像就是這裏。”我旁邊的熊孩子和他的熊家長。又尼瑪在狗叫了。熊家長說道:“什麼這是你的位置?你們自己看看我和我兒子的機票!你們自己看看!”狗叫後,拿出了自己的機票。用她的手指著自己的機票。指著指著就發現自己的機票上麵寫著“A市—B區”那熊家長和熊孩子隻好下了飛機。於是,這位美女坐在了我旁邊。沈晴雲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自己的胸部。就捂著自己的胸部。我日尼瑪,我是那種色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