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四天前,天剛剛黑下來,客人便多了起來,門前車來車往人來人往的,大堂經理向南像往常一樣給門口保安簡單的訓了話,便叫他們散了,趕緊各忙各的去,切勿怠慢了客人。
剛準備走,就看到一輛加長版的黑色林肯停在門口,先下車的是幾位保鏢模樣的壯漢,向南一看這氣派,也推想肯定是有些背景有些來頭的客人,怕那些門迎耽誤了事,便親自迎了上去。
這時候從車上下來三個人,都是強壯的模樣,看起來都是外國人,一位黃皮膚,像泰國印度那一個片的,一位黑人,不知道是非洲還是哪的,剛好有一位頭部裹了白色的毛巾,身上也是白色的大袍裹著,看起來就是阿拉伯人,第一次近距離見到這樣的男士,向南就忍不住多瞅了幾眼。
上去準備打聲招呼便被保鏢攔了下來,自己趕忙客套了下,聽保鏢用別扭的中文交代,安排幾間總統套房,便帶著他們直接去了卿若樓。
見從大堂到卿若樓還有些路程,向南準備找些話題,本打算給他們介紹下這湯峪池的曆史,結果剛說了兩字,就被魁梧的保鏢訓了下,“不要廢話,隻管帶路。”
向南看看那幾個魁梧的體型,心裏趕緊作罷,一路上除了“請走這邊,請小心台階”也沒多說些什麼。
隻是看著馬上就到了,就聽到那個黃皮膚的用印度語問其他兩位,“進行的如何?”
那黑人拉了下他,說:“小心隔牆有耳。”
那黃皮膚的就哈哈笑,我已經試過了,聽不懂,再者這“軒”是A市最大的娛樂場所,平時達官貴族人來人往多去了,保密製度可以能和中國首都的中南海相比了。
可是,向南自八歲母親去世之後,便被自己母親的至交好友鬱夫人帶去法國,從小和鬱軒他們接受一樣的教育,世界各地的各類語言都要學習,隻是自己不是那塊料,隻是學的模棱兩可,但是最基本的交流還是能聽出個大概。
此刻人家都說自己聽不懂,再看看那些魁梧的體型,懂也要裝不懂,保鏢問了問,也趕忙說不知道他們說什麼。
黃皮膚人聽到他顫顫的回答,對著那黑人說,“放心吧,也沒說出什麼。”
他們也便沒了話,等到將他們帶到卿若樓,簡單介紹了下房間,便準備關門離開,等自己快走到門口時,隱隱約約聽到裏麵說什麼奪權,毒品之類,還未認真聽清楚,保鏢已經關了門。
出了卿若樓,向南回頭看看亮著的燈,他們說到毒品不知道具體說什麼,隻要牽扯到毒品,別說中國,在世界各地可都是犯法的。
心裏總覺的有點事,但是具體說不上來,便決定還是將今日的所見所聞告訴這位總裁,這便有了向南今日毛遂自薦主動邀功這一說。
聽著向南敘述完那天的事,大家覺得暗地裏好像有股陰風,輕而易舉得在他們麵前刮過,但是最後什麼也沒抓住,直至後來想起這些,才知道這已經是陰謀的開始。
方寒諾聽完,將剩下的酒一口飲完,叫向南下去領賞,更是交代不能告訴任何人,不然他的生死鬱夫人也是管不到的,向南之前被刺激的到現在全身都是冷汗,哪敢再多說半句,趕忙保證不會向任何人提起,便跟著凱文下去了。
“諾,你打算怎麼做?”
“既然向南能聽出那是印度語,這事肯和印度拖不了幹係,派人盯緊印度那邊,有任何風吹草動隨時來報。”方寒諾說完,鷙狠狼戾的眯了眯眼,繼續看向遠處的玻璃窗外的一直冒著熱氣的溫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