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室春光無限,開著暖氣,加上習慣了衣著單薄,所以室內的她們,怎麼方便怎麼來。
基本都是打底褲和小背心,最多套一件襯衫。
陳夢竹沒那麼色,架不住手放在那,會有某些人的特殊部位靠過來,然後一臉憤然地指責她。
既然都被指責了,那總不能讓自己被冤枉。
於是屋裏回蕩著段藝璿的驚叫聲,如果仔細聽的話,還能聽到袁一琦在起哄,沈夢瑤和莫寒看著屋裏的熱鬧,時不時低頭議論些什麼。
張昕看到這樣雞飛狗跳的場景,當場黑臉,“你們小心點!”“喂!別給我把那裏搞亂了!”“停停!”
然而張昕的勸阻聲被淹沒在陳夢竹和段藝璿的打鬧聲中。
最聰明的許楊玉琢將這些錄了下來,還錄到了電視裏正在播放的,以前她們的春晚公演,好像是猴年,S隊和H隊的聯合公演。
因為她看到了張昕和戴萌的阿拉丁神燈的小品。
淩晨時分,張昕和許楊玉琢攙扶著出了門,回了對門的宿舍,許楊沒怎麼喝,張昕喝了不少,冷白皮的臉蛋透著酒後的紅暈,眼神難以聚焦。
後麵,莫寒獨自回去了,最清醒的是她。
月光清冷,灑在溫暖的屋裏,毛絨的灰色地毯上、沙發上,橫七豎八地躺著沈夢瑤、袁一琦和段藝璿。
而屋子的主人陳夢竹,此時正抱著大鵝公仔窩在哪個角落呼呼大睡。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三個客人醒了,出了門,回了自己的屋子。
等到第二天中午,門鈴聲響起,響了喝酒,陳夢竹皺著眉,睜開惺忪的睡眼,揉著發疼的額頭,打開門發現,是穿戴整齊的張昕和莫寒。
陳夢竹:……
對視幾秒,“砰”地一聲,陳夢竹突然關上門。
“噗,哈哈哈”
吃了閉門羹的張昕和莫寒相視一笑。
“她這是?”
莫寒皺皺鼻子,“可能是羞惱了吧?畢竟我們倆穿戴整齊,她才剛爬起來。”
“可是,她什麼樣我們沒見過?”
陳夢竹再次開門,就聽到張昕這麼認真地提問,她也認真地做出了回複,“所以阿昕是嫌棄我了嗎?嫌棄我沒形象嗎?”
“當然不是,我是覺得你這樣挺可愛的,也很真實。”
陳夢竹抱著雙臂,麵無表情地瞥過全妝的兩個女人,“我信了你的邪!”
張昕笑笑不說話,彎腰拿禮物。而這個時候,莫寒雙手背在後麵,墊腳在陳夢竹鎖骨處吻了一下,紅梅點點,透露著曖昧的痕跡。
陳夢竹再次麵無表情:“莫莫,你”
“恩?我怎麼啦?”莫寒笑得一臉無辜,起身的張昕也眨著自己的大眼睛,什麼情況,在兩人臉上左右看看,直到發現陳夢竹脖子上的痕跡,也默然了。
拿著禮物往陳夢竹懷裏粗暴地一塞,顧自走進門裏,似乎還“無意”地撞了陳夢竹一下。
陳夢竹吃驚地轉頭看了眼張昕,又看向莫寒,莫寒挑眉,拍拍陳夢竹剛洗完還沾著水的臉,從陳夢竹的另一側走進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