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師兄…”
樹腰上躺著一位身著白衣,意氣風發的少年郎,他膚白貌美,遙不可及,不食人間煙火般曼妙。清風掃過他淨澈的眉眼,他喝了一口酒,慵懶的閉上眼,好似世間一切嘈雜與他無關。
“謝雲程,在哪,你給我出來。”
他皺了皺眉頭,縱身一躍,一臉不屑,討厭被人打攪的清靜,慵懶地說道:“什麼事兒啊,我在樹上圖個清靜都不行啊。”
“師兄,師父前幾日教了我覃山劍法,我這幾日勤加練習,定有長進,所以來找你比試比試。”
他聽了隻覺得可笑,挑了挑眉,雙手交叉胸前:“師妹,這覃山劍法呢,我十年前就學會了,你找我比試沒有意義是吧,你呢,去找全之比試比試,他肯定很樂意,昂。”他的語氣中透著調侃。
“我就想找最強的比試,謝雲程,你比不比。”
“哦,對了,師父找我呢,定是什麼要緊事,我得趕緊過去一趟。”
說罷便大搖大擺地走了。
江棲月氣憤地指著:“謝雲程,你什麼意思,你看不起我,哼,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對我刮目相看的。謝雲程,別走。”
“我等著,小師妹~”他故意把話喊的很長很大聲。他就是這般賤兮兮的樣子,欠罵欠打,他的性格與長相完全不符。
“紀無嵐,死了?”像是疑問,卻又像是早已知道再次確認。他垂下了手中的笛子,停止了吹息詢問道。得到答複後他微微一笑,眼裏透著不羈。“讓他苟活這麼多年,也該知足了吧。”
“閣主,那紀無嵐在江湖上是有些威望的,現如今死狀淒慘,必會引得江湖躁動,四大門派人士都稱為查案而去,實則為奪重現江湖的絕世法寶—伏魔鱗。
他突然猛地回頭,眉頭緊鎖,萬般思緒湧上心頭。“伏魔鱗。”
“是否需要屬下去尋那伏魔鱗,”
“紀無嵐私藏伏魔鱗,怕是和十年前的事有牽牽扯,本座需自己去一趟赴凰山莊。”
“閣主務必小心,四大門派皆有高手,尤其是那覃山派,各個不是善茬。”
角落中偷聽的女人突然被這兩個字戳中了心尖,她神色慌張,緩緩走向他。
“阿遙,你去赴凰山莊所為何事,和覃山派的人又有何關係。”她心裏十分局促臉上卻又不失笑容。
“查案。”男人口中冷冰冰的吐出來兩個字。
“我不知你要做什麼,也阻止不了,但你能別傷害謝雲程嗎。”
青兒瞥了一眼賀蘭音,咬牙切齒,看不慣她這副模樣:“你當自己是誰呢?別以為對閣主有恩,就可以令所有人對你唯命是從。”
男人突然打斷了她的話,“青兒,不許對師父無理,師父何種身份豈容你這般詆毀。”
青兒不服氣地低下頭,心裏卻在埋怨。
男人轉身微微一笑:“徒兒答應師父便是。”
說完賀蘭音便安心地離開了。
“閣主,這謝雲程是何人,竟令她這般維護。”
男人淡淡的說了一句:“覃山派首席弟子,劍法第一的少年郎,哼,有意思。”
“師父,叫我來所為何事?”
“你可知赴凰山莊紀無嵐死了,死狀瘮人,江湖上動蕩不安,四大門派準備聯合著手此事,所以…”
他按捺不住自己的心情,打斷師父的話說道:“懂了,徒兒立即下山,前往赴凰山莊查明此事。”
“嗯,小心為甚,若是能查明真相,覃山派也能在江湖中樹立威望。”
“放心吧,此事就交給我,定不負師父所托,還江湖太平。”
“我也要去”
江棲月突然出現,激動不已。
“阿月,事關重大,不可胡鬧。”
“爹爹…”江棲月撒嬌耍性子。
“師妹,這次下山是去辦正事,危機四伏,你不能跟著我犯險,若我日後下山遊玩我定帶上你。”
她平靜下來,心裏暗喜,抿著嘴笑。
“謝雲程,想不到你這麼關心我呀,好吧,那本小姐就不去了。”
謝雲程寵溺又不屑地笑了笑。
“宗主,紀無嵐已死,可卻未有伏魔鱗的下落。”
“找!必定還在山莊裏,紀無嵐這個小人,寧死都不肯說出伏魔鱗的下落,我非要將這伏魔鱗奪過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