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萼已經泡在水裏半小時了,身體上已經開始有了不舒服的感覺,頭上也止不住的在流汗。
金燃見狀,站了起來,向白萼伸出手,說道:“起來吧,回去休息。”
白萼無可奈何下,將手遞了過去。
但由於體力不支,白萼完全沒有辦法在水中站起來。
金燃將頭發掖在耳後,沒有詢問白萼的意見,便將白萼從水中抱了起來。
白萼試圖掙紮,但是無果,很快,金燃絲質的睡衣便被白萼身上的水珠浸濕了。
回到房間內,金燃直接將白萼扔在床上,白萼的頭下就是剛剛綁著手腕的麻繩,白萼的頭被硌得生疼。
但白萼無暇理會頭痛,因為麻繩帶給她的恐懼,是頭痛的上萬倍。
金燃好像看出了白萼的想法,於是將麻繩分別扔到床頭和床尾後麵。
可白萼自知金燃不會有這麼好心,所以就像是個行屍走肉一樣,直直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果然,金燃不知從哪拿出來一個像繩子一樣的東西走了過來,仔細看來,正是金燃白天戴的藍色領帶。
金燃麻利的將白萼的雙手反綁,用領帶快速係了一個扣。
白萼甚至都沒有掙紮,她知道現在不管做什麼都是沒有用的。
而金燃完成好這些“工作”後,去了衛生間。
金燃的領帶很柔軟,比剛剛的麻繩“溫柔”很多,起碼不會有特別劇烈的疼痛。
白萼呆呆地看著天棚,眼淚沒有聲息的流過。
白萼不知道下一步金燃會做什麼,而此時的HL島就像是印度洋上唯一的孤島,沒有人可以救她。
過了很久,金燃才從浴室裏走了出來,上身沒有穿衣服。
金燃先是把床頭的閱讀燈打開,然後關上了屋裏的主燈,接著便直接躺在了白萼身邊,並將被子蓋在了兩個人的身上。
白萼心如死灰,她似乎已經有了預感,這將是她以後每一天的夜晚。
金燃將白萼的摟進了懷裏,然後關上了閱讀燈,說道:“可以休息了。”
“好。”白萼配合著回答。
雙手被反綁的姿勢很難受,白萼像是一個正在服刑的犯人一樣,痛苦的被禁錮著。
但隨著二人被黑暗吞滅後,金燃突然問道:“晚上睡覺老實麼?”
這突如其來的問題,讓白萼措手不及,但是本能地回答道:“還好。”
白萼回答完後,心裏不禁有些惡心,難不成金燃是害怕她動手動腳不成?她如今的地步不過是一隻案板上的羔羊,她巴不得劊子手離她遠一些。
金燃沒有再多問,將被子給兩個人蓋好,並將空調的溫度調得很低。
雖然剛剛受到那樣的欺辱與打擊,但白萼由於喝了不知摻了什麼的青柳醉,加上剛剛衝涼水後有些發燒,此時竟慢慢有些意識模糊。
金燃將手伸到了白萼後背,用單手解開了綁著她的領帶,但沒有拿下來,而是別在了自己的腰間。
白萼此時竟完全搞不懂了,剛想憑著潛意識將手拿出來時,金燃直接摟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