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丞宴知道人送到了,淡淡一瞥,看向傅征。
“送你個女人。”
“你有病還是我耳鳴。”傅征剛想抿上幾口酒,猝不及防。
“她是顧家養女,顧家富貴她沒少享受,壞事卻也沒少做。看在母親麵子上,我不好對她做什麼,送給你當個玩物如何。”
要說顧丞宴有多討厭心怡也不見得,隻是她喜歡在暗地裏欺負蘇暮,時不時給蘇暮難堪,人前一副人畜無害小白花,騙了他這麼多年,他不敢想象蘇暮之前是怎麼樣一聲不吭忍受的。
“你要是不喜歡,就當個女仆,就當是給我教訓教訓她。”
父親歐洲出差,母親跟隨,少不了玩幾天,到時再找個借口應付母親。
心怡被晾在一旁,清晰地將兩人對話聽個七七八八。
想著自己好好的在房間睡覺,就被人從被子裏打包送到這,聽著幾個大佬判斷自己的去向,簡直不要太刺激。
幸好自己今晚睡著一套睡衣睡褲,要是吊帶裙之類,自己能社死。
整理好心情,心怡謹小慎微默默打量著,發現傅征明朗溫和,濃眉目清,棱角分明,眼神淩厲,鼻梁高挺掛著金絲邊絲眼鏡,活脫脫一位翩翩貴公子樣。
“咚咚”,門被推開,出現一個高挑纖瘦身影。
“好熱鬧啊。”
“她怎麼坐在地上。”王語安疑惑掃了眾人。
而剛剛對著韓心怡汙言穢語的周圍人,相互對視神色,交流暗中情緒,有一好事者遞著酒杯上前。
“語安呐,這是顧哥送給傅哥的女人哈哈哈。”說完一眾人捧腹大笑。
先前幾個人中,還有人因為漂亮的臉蛋,起了那麼點心思,但聽完這是顧家養女又是給傅征的,念頭早就消散了。
誰敢得罪這兩人,顧家和傅家在A市乃是名門望族,作為繼承人,兩人從小便是天之驕子,旁人隻有巴結的份。
王語安先前溫和俏皮的臉蛋,瞬間變得陰毒,死死瞪著韓心怡。
韓心怡:……
低頭回避不善目光,她也不想啊,都怪死男主幹的好事,宮鬥宅鬥什麼的想想都頭大。姐妹如果你想要這個男人,不需要耍什麼心機手段,她推出十萬八千裏好嘛,求你不要大開殺戒。
那兒的熱鬧對兩人沒有影響,似乎與自己沒有什麼關係,傅征甚至舉起酒杯就碰向顧丞宴。
見王語安要過來,顧丞宴調笑著:“不說話,我就當你已經應了,兄弟謝你,我幹了”說完一飲而盡,端著空杯離開。
傅征按摩頭穴,那小子這麼殷勤約自己出來酒,就為了將這燙手山芋扔給自己,瞥視一眼女人。其實無所謂,隻是覺得麻煩。
王語安飛快跑到傅征旁邊坐下,手很自然地挽傅征手臂。
“傅征哥,你怎麼能聽顧丞宴的話,收了那個女人呢?”
“你知道我喜歡你,你這樣我會吃醋的。”王語安委屈巴巴,她剛看了那女人的臉,皮膚白皙,眼睛明亮,她怕傅征會喜歡上那樣的女人。
傅征不痕近地避開女人的手,飲酒:“她隻是去我家當幾月女傭,其他沒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