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這我可不敢當!”芬格爾故作惶恐,連忙揮手:“我就是您一輩子的狗仔小芬,您說往東,我絕不往西!”
“好好好!”林洛欣喜地邀請兩人坐下,親自倒茶後,說:“那未來卡塞爾學院校長和未來學生會會長來找我,是有什麼指示?”
“什麼指示?是彙報!”
芬格爾剛想繼續說下去,就被副校長拍了拍腦袋:“夠了夠了,在阿諛奉承下去,是不是得整兩瓶白的然後碰碰杯啊?”
話音剛落,林洛從壁櫥裏掏出兩瓶茅台:“嚐嚐,國內的招牌。”
“誒誒誒誒誒誒——”副校長連忙將茅台推開:“你還真拿出白酒啊。”
“昂熱送給我的。”林洛叩了叩壁櫥,透明的玻璃下,擺滿了各式各樣的名酒。
“我靠,牛啊!”芬格爾豎起大拇指。
“你這真是他送的?”副校長挑了挑眉,他看到了幾瓶年代久遠的珍藏。
他的印象裏,昂熱才不是這麼大方的人,珍藏都一股腦送人。
不會和他一樣,都喜歡去校長室偷......借酒喝吧......
副校長嘴角流下了淚水。
嗯,看破不說破,就當沒看到。
到時候,他說不定也能分一杯羹。
昂熱?不熟,真不熟。
“哼哼。”副校長清了清嗓子,壓下了心底的欲望:“喝酒的事待會說,先說正事。楚子航的審判在明天,我姑且把安德魯應付走了,幹擾了不少調查進程,但以加圖索的能力,應該也拿到了一些關鍵證據,所以,明天得看你的了。”
“我?怎麼,要我把所羅門法官給宰了?”
“這麼暴力做啥,我們可是公平公正和諧的學院!”副校長說:“我的意思是,明天肯定會傳喚你,然後詢問你一些關於楚子航的事情,畢竟你是這次國內行動的總負責人,到時候可不能說漏嘴了!”
副校長打了個響指,芬格爾很懂眼色的拿出一張紙,遞給林洛。
“這是我們準備的演講......提問稿,如果實在不知道怎麼回答,就照著這個念。當然,以林洛大人的能力,這隻是個保底辦法。”芬格爾還沉浸在剛才的吹噓中。
林洛掃了眼,上麵有各種對方可能會問到的問題,包括一些角度刁鑽的問題,準備的十分全麵。
林洛點了點頭,忽然想到:“楚子航不是被換血了嗎?他們沒有直接證據,定不了罪。”
“是啊,但還是以防萬一比較好。”副校長說:“而且你在現場能起到威懾作用,對方不敢亂來。”
林洛的威懾,不在於他的麵子,他不是紅發,別人加圖索可不一定會給他麵子。
他的威懾,在於他“無法無天”的人設。
誰也不知道他下一刻會做什麼出格的事,因此,說話會十分注意。
這也是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
被林洛攪和一下,審判會還開不開了?
“行吧,不過我不會幹涉結果哦,學弟自有學弟福,我不適合強行從中作梗。”林洛說。
他現在比較“尷尬”,最好不要太活躍。
“沒問題,中規中矩就好。”副校長不知什麼時候走到壁櫥旁,拿出了一瓶珍藏的紅酒,倒上:“來來來,預祝楚子航平安無事,我們喝一杯!”
他早就盯上這瓶了。
之前礙於昂熱在,不好拿,現在可謂是光明正大的“銷毀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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