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8章 飛雪(3)(2 / 3)

今天晚上菊治希望徑直回家,他想要冬香。

因為從一月中旬約會以來,已經過了將近一個月,他們這麼久沒有親熱,這還是第一次。

外邊變得極為寒冷,坐上出租車,十來分鍾就能回到千馱之穀。

進了房間之後,菊治先把空調開大,又開了加濕器。

“你洗不洗澡?”

“我可以去嗎?”

冬香新年時來住過一次,因此不需要指點。

菊治有些醉意,就決定不泡澡了,他很快上了床等著冬香,一會兒她就洗完出來了。

房子裏隻有台燈微弱的燈光,冬香穿了一條近乎膚色的淡米色睡裙,平時她總是穿白的,是她心情上發生了什麼變化,還是單純換了一件睡裙而已?

總之,冬香一靠近床邊,菊治一把抱住了她。

“想死我了。”

“我也一樣。”

菊治從側麵摟住冬香,接著就壓在了她身上,從頭到腳覆蓋住她。

時隔一個月的愛撫,冬香的肌膚還是那般柔軟。

他們的身體重疊在一起,冬香的體溫漸漸地從底下傳到了菊治身上。

她按照上次和菊治約好的,裏麵沒穿內褲。菊治不停地愛撫冬香光滑如絲的肌膚,他的局部貼到了冬香的私處。

兩個人自然而然地廝纏到了一起。

菊治輕輕地擺動腰部,兩人雙腿之間不斷重合,互相刺激,不久冬香就忍不住了。

“哎……”

菊治也想盡快進去,卻又拚命地抑製這種焦灼。

今天晚上他不想像以往那樣,那麼輕易就達到高潮。

為此,前戲一定要充分,合二為一之後也不能一口氣衝上頂峰,就是忍得難受也要一直忍下去,菊治打算對冬香服務到底。

在愛的歡宴之中,男人隻是一介侍者,所以一定要緊握引導權。男人一旦開始自顧自地攀登,隻注重追求自己感官的快樂,那麼這個男人就是一個自私自利、隻顧自我享樂的傲慢而不成器的東西。

菊治眼下就是前麵所說的侍者,他命令自己抓住領導權,他在進入冬香身體時發誓要侍奉到底。

冬香已經燃燒起來,愛液豐盈的源泉很快就把菊治的局部溫柔地包容起來。

時隔一個月的溫柔感觸。

菊治一邊品味,一邊緩緩地開始動作。不是一個勁向頂峰攀登,他極力控製著節奏,忽而想起來似的加快動作,接著又變得和緩。

這種一張一弛的速度,好比一進一出的呼吸,太遷就對方或過分壓抑自己都會失敗。這時最重要的就是領導者的冷靜,還有引導自己心愛的女人進入歡愉無比的世界的意欲和勇氣。

另外,不能輕而易舉被對方牽著鼻子走,要有堅韌的耐力和克己的精神。

不過許多男人認為,保持這份冷靜不斷努力,自己究竟能得到什麼。與其堅持自我犧牲,不如幹脆乘興一下子衝上頂峰來得爽快,身體和心靈都能得到滿足。

但是,這樣的男人並不了解欲望沒有止境這個真諦,應該稱之為單純而幼稚的男人。

有一次也好,男方經過百般的忍耐,終於把自己心愛的女人推上頂峰,且在峰頂領她遨遊,使其瘋狂,令其尖叫,男人隻要嚐到了這種滋味,就永遠忘不了這份快感,而且肯定會變得樂此不疲。

因為在體會令自己心愛的女人得到滿足那種歡愉的同時,女人會由此變得順從,有時甚至會拜倒在男人腳下變得無怨無悔,這樣又會給男人帶來更大的歡樂。

真正能夠做到使女人貪戀、享受性愛歡娛的男人,隨後將會獲得對方令人難以置信的愛戴和奉獻。

想想這份純真的愛情,男人為此付出的忍耐和犧牲也就算不了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