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香立刻弓腰避開了,與其說是一種拒絕,不如說是出於羞怯之心。
菊治停了一會兒,好像又想起來似的伸出手去,終於達到了目的。
那隱秘而柔軟的芳草地。
關於女人的私處,菊治並不喜歡那種土壤肥沃,芳草黑亮繁茂的類型。
他私下猜想冬香屬於顏色淺淡、芳草並不茂盛的那種。果然被他猜中,菊治對冬香的愛憐於是又加深了一層。
菊治的手若無其事地在她的芳草叢中穿梭往來,他迷失方向般的手指忽然停了下來。
終於,他的手指仿佛在芳草深處探到了一口小小的泉眼,從那兒隻要再前進一步,就可以陷入快樂的沼澤之中。
即使這樣,菊治還是按捺住自己噴薄而出的欲望,輕輕撫按著快樂源泉上麵那個小小鈴鐺般的東西。
冬香臉朝上躺在那裏,頭微微側向一旁,腰部也有點兒往左邊躲閃。
僅從她的樣子上看,似乎在逃避著什麼,但身體的實際位置並沒有多大變化。
看到眼前的景象,菊治放下心來,他繼續愛撫著冬香,當他的手指不知不覺中迷路似的走進泉眼之中時,冬香開始嬌喘。
這種壓抑的喘息聲使得菊治再也無法忍受。他分開芳草深入進去,指尖感受到了泉的濕潤。
現在,冬香已經產生了快感,菊治乘勝追擊。
即使不再年輕,可是事前溫柔的前戲,菊治是不會輸給任何人的。
菊治發現冬香的身體緩慢地燃燒起來。
她的身上隻剩下一件吊帶襯裙的時候,在菊治眼裏,不知道什麼地方顯得有些嬌弱,然而在菊治精心嗬護之下,眼下冬香又顯得十分飽滿。
菊治的身體也如願地茁壯起來。
“現在正是最佳時刻……”菊治心中暗念,他慢慢撩起冬香的襯裙,將身體湊了上去。
菊治身體的敏感部分好像碰到了她的右手。不知冬香是受到了驚嚇,還是有些膽怯,刹那間,冬香的右手慌忙避開了。
他繼續靠了過去,輕輕抬起她的左腿,在冬香兩腿分開之際,從側麵悄悄地進入了她的身體。
冬香頓時發出了“啊”的一聲低叫,隨著菊治不顧一切地繼續深入,她嘴裏又吐出一口輕歎。
終於和冬香結合到了一起。在喜悅之中,菊治鬆了一口氣。
事前菊治有過各種顧慮:冬香如果進行抵抗,兩個人之間尷尬起來怎麼辦?即使冬香同意,自己身體的關鍵部分會不會一蹶不振?等等。
眼下這一切憂慮都已經過去,菊治確確實實地進入了冬香的身體。
而且和那種男人從正麵攻擊的誇張姿勢不同,側體位對於男女雙方都十分適合,不用勉強從事。
在這種姿勢中,菊治體驗著自己深入冬香體內的真實感覺。
這是一個溫熱而柔軟的秘境,其內側潛藏著無數的褶皺,緊緊地抓住了自己的那個部位,包裹得天衣無縫。
用“真舒服”這普通的詞語根本無法表達這種感覺。與之相比,菊治自從進入冬香火熱的身體之後,自己的那個部位備感煎熬,想要蹦跳。在這種焦灼的感覺中,菊治的那個部位開始不安分地自顧自地動作起來。
開始小心翼翼,後來漸漸地變得有些大膽,深入淺出。
與此同時,菊治空閑的雙手開始愛撫冬香的乳房。
在這一係列動作的循環往複中,冬香似乎也慢慢適應了一般,主動迎合菊治的動作。
由於身處一旁,菊治看不到冬香的全部,但是隨著每次的進出,她的雙峰都會巍巍顫動,從她靜靜扭向一側的臉龐上,可以看到她眉頭緊鎖,好像馬上就要哭出來似的。
菊治想要呼喚冬香,可該怎麼稱呼她呢?這也是他這一個月以來,一直感到苦惱的事情。
直接稱呼她“冬香”當然沒有問題了,但是當時兩個人的關係還沒有如此深入,這樣稱呼她似乎又有些過分。
尤其冬香是已婚女性,一想到她還有丈夫,菊治就更覺得難以出口了。
既然這樣,也許可以稱她為“你”或者“您”等,但是稱呼“你”的話,一點兒情調也沒有;稱呼“您”的話,又顯得關係有些疏遠。
兩個人之間彼此抱有好感,已經到了親吻這種階段。不知有沒有能夠更為優雅地表達這種關係的詞語呢?雖說是老生常談,菊治一直覺得日語當中用來表現愛的語言十分貧乏。
即使是對心愛的妻子,也是用“喂”或者“你這家夥”這類稱呼,一旦有了孩子,就該稱“媽媽”。根本沒有英語中類似“甜心”、“哈尼”、“達令”等甜蜜的詞語。至少直接稱呼自己妻子的名字也好,但這也僅限於極少一部分人。
夫妻之間尚且如此,對於正在熱戀之中的男女就更沒有適合的詞語了。
實際上,菊治至今為止在發給冬香的郵件上,一直用的都是“您”。菊治非常希望能用冬香的名字,但總覺得這樣有點兒厚顏,所以才忍下來了。
現在當然不需要這樣客氣了。
因為兩個人在床上已經緊緊地結合在一起,所以可以大大方方地直呼其名了,而且菊治渴望一字一句地呼喚她:“冬香……”
菊治幹脆地叫了出來。
“哎……”冬香仿佛正在等待般應聲答道。
在喘息之間,冬香抽空兒回答的這一聲,著實令人歡愛,菊治繼續傾訴。
“我好喜歡你。”
冬香的表情好似哭泣一般,不知何處又隱藏著一股甜蜜。“哎……”她再一次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