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月華抬起頭扯過少齊華一條胳膊枕到上麵,無限傷情的說了一句:“表哥表妹,摟住就睡;表弟表嫂,抱住就咬;我們可是姐姐弟弟,摟著也沒戲……”
齊少華聽著她煞有介事的感歎,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王月華轉動了一下頭顱,仰麵朝天的躺著,氣衝衝地問了句:“笑什麼?我說的不對?……喔,我明白了……哼,”她的臀胯忽然感覺到了齊少華正在發生著變化的下身,這時愣了一愣,伸手去摸齊少華的褲腰。
由於在值班室被解去了皮帶,齊少華僅靠一隻紐扣係住穿著的牛仔褲。卻被王月華火氣衝衝地一把扯開。不等齊少華活動一下側臥的身體,便覺出她的一隻柔若無骨的小手接觸到了自己,同時響起她驚喜的輕叫:“你這該死的從來沒喜歡過姐姐;這小弟弟可不討厭姐姐呢,以後認它不認你……”
隨著她輕輕的把弄,齊少華強壯的身體迅即被膨脹的情*充滿,下麵便也蓬蓬勃勃的發作了起來。
又聽見王月華滿腹不平的嘮叨:“我就不信她徐麗娜多著點兒什麼,不過是和姐姐一樣——上邊一個口兒、下邊一個口兒,小弟弟可最明白呢……哎呀……”
還沒嘮叨完呢,突然驚叫了一聲。
齊少華也跟著一驚,慌忙問她怎麼回事。
卻聽她在暗中“吃吃”的笑道:“這台子這麼涼,成心不讓人舒服呢……”
齊少華騰出手來摸了一下水泥台子,確是透著冰涼。見她在褪下自己的褲子後,臀部貼在水泥台麵上,猛然一涼,失聲驚呼。
見到她在言談嬉笑間如同家常便飯的逗弄著自己和她步入溫柔之鄉,竟然不失往常的漫淡從容,齊少華不免心生不平,覺得自己真的被這個風月場中的老手給玩弄了。但這種想法不僅沒有減低自己對她的yu望,反而激發出無窮的想象——想象著她的酮體在許多男人之下縱情扭動的情狀,隻覺得y火升騰。正要做出男子漢該有的反應,卻見王月華猛然一個翻身,反而壓倒了自己身上。口中卻還喃喃不休的嘮叨:
“姐姐教你做……徐麗娜真是白做了一回女人呢……”
等到後窗孔裏透進來微弱的天光,齊少華也早在她的肆意撻伐下筋疲力盡,躺在涼氣砭骨的水泥台子上沉沉睡去。而王月華顯然是那種幹不夠且越多越精神的女人,這時還沒完沒了的親吻著他的臉,雙手遍撫他的全身,唯恐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
等到被憲兵開門叫醒,齊少華隻覺得頭暈眼花,萎靡不振。看王月華時,卻顯得容光煥發。臨出門之際,拖住齊少華一條胳膊,跟他說道:“好玩兒吧?咱們把他的班房當炮房,搞了半夜——從今後這裏的犯人晚上都要手y呢……”說著自己捂著嘴大笑了一通,然後對等在門口的憲兵說:“昨晚上燈泡兒當得好吧?急死你們這些黑鬼……”
憲兵當然聽不懂她的中國話,但也知道她是在調侃他們,隻好先是搖頭後點頭,由著她作弄個夠。
肖老黑早就在審訊室裏等著他們,這時正在向五六個憲兵表演蹲紮馬步的中國功夫,有三名二十來歲大的憲兵也居然在跟著他學,也沉腰坐馬地蠻像那麼回事。見到齊少華進來,肖老黑衝他一笑,兩隻眯縫著的眼睛精光閃爍,仰頭一歎,深有感慨的說:“一晚上的班房也值了——認識了你這麼個小哥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