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域千階之下,白澤灑然而立,折扇輕搖,仿若隻是探望妹妹的哥哥。
“哥哥許久不見依舊這麼仙風道骨,可還安好?”
“你我何須如此客氣,妹妹怎該請為兄過府喝杯水酒才是?”
“哥哥見諒,拙夫拚著最後一絲血氣才得保我們母子可以不受外界侵擾,安身立命於此,恕妹妹招待不周吧”
?白澤待要說什麼,卻見施微旦倉惶而出,對著白澤微一作揖
“愚侄見過舅父大人,舅父大人安好。家母自父親被困之後便日夜飲泣,茶飯不香,身體每況日下,舅父大人若無什麼事的話,就請侄兒扶母親去休息了”
“?我女兒呐?”
“女兒?嗬~當妹妹疼了幾萬年,如今又當女兒疼起來了,你可真是舍得疼她。”
“鳳染表妹不在府內,咱們魔宮即已下了聘,自會不日迎娶,舅父大人不必焦急,安心為表妹準備嫁妝就是,孩兒自不會虧待表妹。”提起鳳染,就火不打一處來,好不容易待得母親引白澤往北海之陰,而藍淵目下也無暇他顧,本以為天佑我父,卻不料,鳳染竟從我魔宮平白消失,真是煮熟的鴨子到嘴飛,氣煞我魔。
??白澤猝的衣袖鼓飛,真真的動怒了。“好,那就看我白澤家的女兒是不是你要娶便得嫁的,告辭!”語吧,仙訣一捏,憤然而去。
??“母親?”望著待白澤遠遠走後,施微旦緩緩開口,語氣頓現溫柔。
??“當日父親拚著最後一絲血氣為這魔域設了一道名為此情不絕的隱門,隻有父親的至親血緣方能開啟這扇門,就連您也是飲下父親心頭血一滴才能開得此門,不是麼?”
??“正是…。。怎麼?”
??“按理該隻有你和我才能啟得了這門,可似乎有人破了這隱門,已偕鳳染而去?”
??“什麼?”??“剛兒臣跟北叔有事商議,卻不想,片刻回來,已失了鳳染蹤跡,兒臣探查得她已然不在魔域了。”
“什麼?!你馬上去找你北叔過來。這怎麼可能?!”饒是做了魔域千年的女主人,已經被震得麵色血失,急急然地回了魔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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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吼~~終於擺脫那個臭道士了,還拽拽的說他家魔域我白爹爹進不得,本姑娘不照樣來去自如麼?”
?“鳳姑娘,你是被擄去的,又是被不才在下所救出,不算來去自如。”
本來還雙手叉腰仰天大笑的我馬上僵在那裏,滿臉黑線,甩了個眼刀過去。卻不料人家根本不接,側臥霞雲又飲起酒來。
話說,當時小釋子正在苦口婆心的讓我順了他,一位帥大叔進來跟他咬了下耳根,他便隨那帥大叔匆匆而去,我想著既然白爹爹來了,我自不用擔心,就在那把起玩魔域的珍藏,魔界之主的宮殿還真比白澤的九宮山氣派多了。卻不期然出現了身邊這位,衣袖一揮,我眼前一花,便在他這雲霞之上了,也不曉得要去哪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