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輪血月高懸空中。
嬌俏絕美的雌性正騎在雄性白皙肚臍之上,隻見那雄性俊秀無雙,
頭上又圓又毛茸茸的獸耳還是黑白色的,雄性雙眼迷離渙散,全身癱軟無力,顯然被下了藥。
“給我喝了它!隻要喝了它,我們就能結侶了,你注定是我的雄性,
現在,我為了你什麼都沒了!我將部落裏所有的食物都偷走了,用他們換了你!
阿姆罵我沒良心,從小一起長大的弟弟也不理解我,還帶著族人追捕我,我現在在這裏吃不好住不好!
都是為了和你結侶啊!嗚嗚嗚……我現在……
我現在,就隻有你了啊!”
“這……這居然是天狼草的藥水,我早就告訴你,
我早已就有了喜歡的雌性,就是死我也不會做你的雄性!
是你非要跟著我,打都打不走!”
雄性將木碗奮力推開,碗裏的藥水被潑灑了一地。
“我不管!弟弟和阿姆應該就快要追來了,今日,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由不得你!
隻要我還在這世上,你必定是我的雄性!”
“你……我心中已經有深愛的雌性,而那個人不是你!”
“你騙獸!少廢話,給我喝了它!”
女子按著身下的雄性,將手裏濃稠的情藥都喂到雄性嘴裏,
片刻之後,此起彼伏的喘息聲從石洞裏傳來,皎月爬上樹梢,
一抹獸影閃現了一下,隨著微風吹過又消失不見了,
而此刻石洞裏的雌性追了出來,一不小心從山洞裏摔了下去,磕破了頭,一抹櫻紅色的鮮血緩緩流出。
“殺了這個賤雌性!”
“殺了她!殺了她!”
“嘩啦啦……”
刺骨的寒水澆透了全身,地上雌性白皙的肌膚瞬間被凍的發紅發紫,
雌性臉上血紅的疤痕在月光的照耀下更加觸目驚心。
“給我潑醒這個賤雌性,說!
是誰給你的勇氣,居然敢搶我的雄性?”
“嘶……”
好冷,好痛,我的頭好疼!
奶奶的醫療費還等著我呐,今天好不容易拿到拳擊冠軍八連冠,
隻要拿到獎金,奶奶的化療藥就有著落了!
她還沒緩過神來,緊接著身上就被人掐了好幾下。
誰?是誰在掐我?
“賤雌性!賤雌性!”
“她在裝暈呢,大家快潑醒她!潑醒她!
這賤雌性前天想勾引我的雄性,還好我早有察覺這才沒有讓她得逞!
誰知,她昨天又當著一眾雄性的麵假裝掉進河水裏,
部落裏的獸誰不知道,她如今長成這個樣子,就是狐族倒貼一座山頭,
也是沒人要的醜雌性!”
“呸!你們快聞聞,整個石洞裏都是交配的味道,那個雌性肯定是睡了我的雄性!呸真不要臉!”
“對,而且那個雄性居然不想要她,還跑了!”
“真是惡心的雌性,被睡了人家還不要你!”
震耳欲聾的辱罵聲不絕於耳,這這台詞說的,怎麼如此像小說裏的劇情?
一個同樣也叫白薇薇的女炮灰,傻乎乎的喜歡上一個雄性,後來一路成為舔狗,
為男女主獸世大業上添磚加瓦,最後將自己的命都舔了。
她睜開眼睛一看,謔?
黑壓壓的穿著獸皮的女人,身邊還圍著一群長相俊秀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