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縣令這下懵了,他以為這位大人是專門來堵他收錢的,結果也是為那剛剛抓進地牢的人。
黃縣令從這裏麵察覺出其他的意思,他湊上前去,見這位大人沒有厭煩的表情,又湊近幾步才詢問到:“那位和侯府是什麼關係?”
“什麼關係你不用管,你要做的就是履行好你的責任,查清楚這件事,是非過錯,該是誰的就是誰的,知道嘛!”趙大眼含威脅,對付這些花花腸子的文官,這樣凶狠的表情就夠了,要是他這樣和軍營裏的人說話,還隻會被罵娘娘腔。
“下官明白,下官明白。”黃縣令忙不迭的答應下來,等趙大回去複命後,王縣令才摸著額頭上不存在的汗水,回頭看到還擺在原地的那箱白銀,趕緊動手將它們藏起來。
等弄完這些後,他才氣喘籲籲的摸著他的山羊胡子思索。
“看來這小子後台挺硬,就是可惜了沈二爺嘍,再有錢又怎樣,能比得上侯府。”
這件事情第2天一早就生堂審問。
“犯人江惟右,你下毒殘害沈家家主,毒藥也在你的房間中找到,你可知罪。”
“草民不知。”江惟右。雖然是江侍郎的公子,但他身上並無功名在身,所以在縣衙大堂之上,他得行跪拜之禮。
“大膽。”黃縣令重重敲下驚堂木,他怒目而對:“好你個刁民,人證物證俱在,你居然還不認罪,是想嚐嚐殺威棒的滋味。”
“大人明察秋毫,小人才到沈家幾個月而已,誰都知我於沈二爺不合,我平日裏都在外麵忙著商鋪的事,一天一頓飯都要人喊,我哪有時間策劃下毒。”
旁邊作為沈二爺的代理人,中年書生打扮的溫掌櫃此刻嘲笑的看著江惟右辯解,板上釘釘的事,看這小子怎麼翻身。
“這麼說來,你白天不在沈家,你屋裏的毒藥是被人放進去的。。”
嗯???剛剛還一臉得意的溫掌櫃聽到黃縣令的問話,滿臉不可置信的瞪著黃縣令。
“正是。”江惟右順著杆子就爬。
黃縣令好像遇到什麼大難題一般,摸著山羊胡子思考著,沒一會兒,黃縣令不顧旁邊溫掌櫃的眼色,直接一拍驚堂木。
“今日案情有變,我會派人查找先押下去,聽候審問。”
“大人,大人。”黃縣令不顧溫掌櫃的呼喊,直接退堂離開。
溫掌櫃看著離去的黃縣令,又看了看被重新壓下去的江惟右,他啐了口唾沫,憤恨的離開。
回去後他將這件事情稟告了正在床上的沈二爺,沈二爺這時候正在床上吃著丫鬟喂的水果。
聽到溫掌櫃的人來說起今天升堂的事情,他臉色變得漆黑,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感升起,他覺得這件事可能會出幺蛾子。
“這個老匹夫是嫌銀子送的少了?”
“不應該呀,昨天他看著那箱白銀眼珠子都要掉出來,會不會是有人從中作梗。”
“就算有人從中作梗,諒他也不敢戲耍我,你再去探一探口風,若是模棱兩可那再給他1000兩白銀,讓他把這件事給我辦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