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江惟右跟著沈舒瑤一起,每日都在鋪子裏整頓。
江婉卿聽完全部過程後,直呼:這真是一場大戲。
她將梅芳說的這件事情,又細細琢磨一下,想來她哥是沒有這樣的頭腦和魄力來攪動沈家的風雲,這裏麵應該有喬和哥的助力,畢竟喬和哥在沈家當教書先生,有很多事情,他應該會知道。
看來具體情況還要等晚上去找他們了解過後才能知曉,不過這樣的事情當真是讓她大開眼界。
江婉卿又在2樓坐了一會兒,就這一會的功夫,她就已經看到她哥哥江惟右在街道上來來回回好幾趟。
回到驛站後,江婉卿板凳都還沒有坐熱,秋月就上門來請。
“江小姐,我家公主有請。”秋月微微低頭表示尊敬,畢竟她是皇後派到公主身邊的大丫鬟,皇後愛女心切,特意培養出秋月派到靜安公主身邊,就是怕靜安公主出錯。
靜安公主身邊的丫鬟親自來請,隻要不是下不來床,她都得去。
於是江婉君隻好換下衣服,跟隨秋月來到公主別院。
秋月請江婉卿進屋裏,自己卻將房門關上。
江婉卿看著緊閉的房門,心裏有了不好的預感,她不動聲色的摸了一下自己懷中的匕首,匕首在無聲之中給了江婉卿一點安全感。
“公主殿下。”江婉卿就站在原地呼喊。
而裏屋的床上這時候也傳來咳嗽聲,江婉卿抬腿走進去,隻見靜安公主臉色蒼白,眼角虛浮的盯著自己。
江婉卿心裏一疙瘩,怎麼病得這麼重?
“婉、卿。”
“公主殿下,叫臣女前來,有何吩咐?”即便靜安公主此刻有一種病入膏肓的錯覺,她也不敢散發出好意,以免將公主會錯意再行糾纏之事。
“婉卿,你居然這般厭惡我嗎?連距離都這麼遠。”靜安公主聲音沙啞,說幾句話的功夫,額頭上都滲出汗珠。
江婉卿看了一眼情況,腳步未動:“公主殿下應該好好養病。”
“嗬嗬嗬,哈哈。”靜安公主看著江婉清笑了。
“你能告訴我,我和他到底差在哪裏?”
“殿下,這不是誰好誰差的事情,隻是剛好,她讓我心有所屬。”江婉卿遠遠地站立在床邊,就好像要和靜安公主劃清界限一樣。
靜安公主聞言,笑得眼淚都滾落出來,她喃喃自語道:“明明是我們先認識啊!為何他一個後來者能一馬當先。”
江婉卿沒有什麼話可說,感情的事誰也說不清楚。
“你走吧!”得不到回答的靜安公主疲憊的閉上眼睛,那語氣很平淡,就好像真的已經看開這兩情相悅的事。
江婉卿見此也不多留,轉身離開之際,她沒注意到靜安公主重新睜開的眼裏,那一抹深藏的執念裏,染上一絲瘋狂。
她要皇權富貴,她要讓人人都怕她,人人都不敢輕視她,而她想要的,沒人敢拿走,她喜歡的,就是折斷翅膀,打斷雙腿,也要留在她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