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裏,江婉卿既興奮又忐忑,好不容易等到時辰開門,就看見裴文思站在門口,她差點就拔刀相向。
江婉卿突然開門的舉動讓兩人都嚇了一跳,裴文思驚訝過後就發現江婉卿身上穿的衣服不對,一身夜行衣黑漆漆的,現在又要出門,必然有事去辦。
“你去哪裏?”裴文思
“……去拿回哥哥的玉佩。”江婉卿不能說自己去報仇,隻能借哥哥的玉佩做文章。
裴文思眯著眼睛,想仔細觀察江婉卿的眼睛。
“安宇侯在我門口做什麼?”要不是她突然開門,還不知道這門口還站著一個人。
“我、找你說說你哥的玉佩怎麼拿回來。”裴文思借著江婉卿的借口說,她也不知道怎麼就站在江婉卿門口半天不回去,這話她可不能說。
江婉卿一點都不信這話:“侯爺,這四下都歇息了,您來找我,讓人看見不是給人說閑話。”
“我、在想怎麼去拿,一時忘了時間。你去拿玉佩,我給你帶路。”裴文思平日就穿著螺子黛祥雲圓領袍,這夜間也不用換衣服,除了不利索,其他的也不顯眼。
江婉卿沒動,裴文思安的什麼心?
可裴文思就站在不遠處,不說話,就這樣等她,時間也不早了,要早點去埋伏好,不然抓不到那人。
無奈,江婉卿隻能黑著臉翻過院牆,裴文思緊隨其後。
“江小姐還是這般愛翻牆啊!”
……狗男人。
真不知道,當裴文思知道自己一個女兒家,被人罵狗男人該什麼表情。
來到沈家後院,江婉卿察覺到身邊的人,心思一轉。
“安宇侯的武力更甚小女,小在外望風,有勞侯爺進去看看玉佩在誰的身上。”江婉卿想著,等裴文思進去找玉佩,她就去師傅說的位置埋伏好。
哪想到:“走吧,那人我已經打聽過,就在這後院房間裏,兩步的距離。”
江婉卿無語,聽聞那人是一店的掌櫃,居然住在後院,也不知道給自己找個好一點的屋子。
江婉卿無奈隻能跟著進入沈家。
等她們進去後幾息之後,有三個人打開後院的門走出來。
江婉卿一路隨著裴文思前進,她的時間已然不多。
“侯爺,你知道玉佩在哪嗎?”
“就在裏麵。”裴文思指著自己麵前的房間,她手裏有劉二狗畫的地圖,為了方便照顧江惟右準備的,沒想到才拿到手,就派上用處。
江婉卿沒時間耗在這裏,直接推門而入,見床上有人起身,直接一顆繡花針飛出去,那人重重倒在床上。
裴文思看得眼皮直跳。
江婉卿開始動手找玉佩,沈飛得到那羊脂玉的玉佩愛不釋手,連睡覺都放在懷裏。
看見玉佩後,江婉卿拿出來仔細檢查,沒有磕磕碰碰就好。
江婉清將玉佩收在自己懷裏,看著昏死的沈飛,敢打她哥哥,手給你斷了。
江婉卿將繡花針刺入手部某個穴位,這裏能阻斷大部分血液流通循環,以後這人再也做不了事情,就隻能簡單的拿著筷子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