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江小姐手無縛雞之力,想要奪為玉佩根本做不到,更何況那惡奴還和官府有糾纏,別到時候把江小姐也給折了進去。
江婉卿這時才知道自己哥哥的玉佩居然還被人搶走,那惡奴當真是膽大包天。
“多謝侯爺相告,此事我已知曉,玉佩的事我會自己解決,真的沒辦法,我定會去請侯爺相幫。”
姚平安不懂,侯爺兩句話就拿回來的東西,幹嘛不用。
可他也不能說什麼,隻道一聲好就在一旁站著。
等飯菜上齊,江婉卿讓兩人也坐下吃菜,姚平安不客氣的一屁股坐下,梅芳磨磨蹭蹭的不願意,哪有丫鬟和小姐同座,而且這姚平安怎麼這麼不知禮節,小姐哪能和他坐一桌的。
江婉卿看出梅芳的顧慮,伸手給梅芳布碗筷,梅芳哪裏能讓江婉卿給她弄,隻好坐下來戰戰兢兢的吃東西。
江婉卿沒在管兩人的情況,這會那一老一少也走出醫館,江婉卿見狀就讓兩人在這裏別動,她去看看哥哥情況。
梅芳擔心江婉卿,一直在窗戶那守著,看到江婉卿進去也沒挪開步子。
江婉卿進入醫館,不僅是那兩人離開,就是醫館的人也進去吃東西去了。
如此正好。
江婉卿在江惟右身上查看,沒什麼大問題,不影響生命,不會留下殘缺,便手指穴位,讓江惟右清醒過來。
“妹妹?”江惟右緩緩睜開眼睛,看到自己麵前的江婉卿,他眼裏有霧氣彌漫。
“哥,別說話,你的事我已經知道,如今你這情況也不能在做什麼,我們回驛站後,你好好養傷,過幾日我們就回京城,這外麵人心險惡,還是家裏好。”江婉卿可惜又慶幸的注視江惟右。
江惟右本來見到妹妹很高興,卻沒想妹妹直接說出要回家,若是之前,他一定很高興,可是現在他就這樣回去,在妹妹眼裏,他成什麼了。
一個因傷逃跑的人。
“妹妹,我還有一日,我一定能證明給你看。”江惟右艱難的開口。
江婉卿不讚成的看著江惟右全身上下,雖然看不出傷,還是一臉嚴肅的說:“哥哥,你看你現在,剛出門就被人偷走銀子,被迫拿自己的衣裳換錢,這第二日就被人誣陷進牢獄,還被人打到發燒昏迷,無論如何我也不能讓你在外麵吃苦。”江婉卿一連幾個搖頭,看得江惟右心裏涼涼的。
他,真的不行嗎?江惟右問自己。
“妹妹,信我。”江惟右話語裏有了一絲哀求的意味,他不知道自己此刻該說什麼來取信江婉卿,至少讓她信任自己能做到都說不出來,實在是他自己都不好意思開口說他這兩天的遭遇。
“哥哥,你這樣,我如何信你?”江婉卿目光灼灼的盯著江惟右。
江惟右眼神堅定,他說什麼也不能退縮,然後由著爹娘安排考試,甚至安排他的一生:“妹妹,給我7日,之前是哥哥誇大其詞,今日等我養傷休息,明日開始,哥哥一定讓你刮目相看。”
江婉卿卻是搖頭:“哥哥,你知道你為什麼被人誣陷進牢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