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舒瑤想過去拉人,卻沒辦法繞開沈飛,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江惟右被帶走。
“好,好得很,沈飛。”沈舒瑤一甩衣袍,轉身離去。
沈飛得意的大笑,大小姐又怎樣,女流之輩,還能翻了天去。
二爺說的沒錯,沈家終究是要男人來繼承家業的。
沈舒瑤臉色陰沉,自從爹娘相繼去世,她便由老太爺養大,老太爺憐憫她還小,與城西年家大公子聯姻,可未曾想過,年家大公子今年年初被山體滑坡埋了。
作為定親的沈舒瑤,就有人傳她克父克母,克夫克親人。
這本就舉步維艱的日子更加難過,如今太爺已古稀之年,沒有那個精力再看顧自己,即便如此,太爺還是叫了爺爺和二叔過來,以她成年為理由,讓她接管父母的家業,以便日後作為她的嫁妝,可現在她要看看自己名下的賬簿,居然還要問沈家二爺,當真是欺人太甚。
“小姐,我們現在怎麼辦?”雖然跟在身後一臉的擔憂。
沈舒瑤腳步未停,柳眉倒豎沉聲道:“是我低估了這些人對二叔的忠心,不,應該是他們跟著二叔的利益會更大。太爺如今纏綿病榻,這種事情就不去打擾太爺,找齊伯。”說到這裏,沈舒瑤。的內心比往日更加堅定,她雖然是女子,但父母打下來的基業,她是不會拱手讓人的。
城東安宇侯府選址外的一處地方,裴文思正在設計侯府的建設框架,不僅要決定修幾間屋子,還要規劃園林的位置。
“侯爺,門外有人急切的呼喊。”裴文思放下筆,這地方不大,隻能出去查看。
“何事?”
“侯爺,江公子被抓了。”
突然聽到江惟右被抓,她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隨後眼神怪異的看了一眼來報信的侍衛:“什麼理由。”
“偷竊,但是被人栽贓的。”
“你把今早的事給我說一說。”裴文思隨意的找了旁邊的一塊大石頭坐下。
來報信的侍衛便將今天早上江惟右拿包子打人,隨後又被人追著跑,到求助衙役後被誣陷偷竊的經過說了一遍。
裴文思聽完全過程,她不知道是該同情這江家公子還是該嘲笑他。
“你先去保護江公子的安全,不要讓人知道,同時還要防止大牢裏有人屈打成招,那個,若隻是小懲,你就不要插手。”裴文思權衡利弊後打算先看看此次怎麼發展。
“是。”
裴文思在石頭上又坐了一會兒,隨後起身將房間裏的東西帶走,又去驛站找江婉卿。
此刻被壓到大牢裏的江惟右被人一把推進牢房裏,同時還不忘取下江惟右身上的繩索。
他憤怒的一把扯過嘴裏的布條,迅速回身,抓住麵前的欄杆大喊:“你們憑什麼抓我。”
“憑什麼,你不是偷東西嗎?這就是理由。”關押江惟右的衙役不在乎的一甩繩索,準備離開。
“汙蔑,這是汙蔑,我要見知州秦大人。”江惟右以為抬出秦自禮的名字,那衙役就會去傳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