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你看,你說不出來,就證明這隻是你一時興起,當年我與你娘在詩會上相遇,那時你娘溫婉知性,百家相求,若是你外祖看家世擇胥,就不會嫁個你爹我。我和你娘情投意合,心心相惜,最後共結連理,這些都是建立在我與你娘慢慢接觸的過程中了解的,可不是大婚當日才見麵的父母之命。”
江懷遠意味深長的看向江惟右,起身按住他的肩膀:“能挑多大的膽子就看你肩膀有多寬,你喜歡人家是你的榮幸,因為你可以有喜歡的人,但是別人不見得要回應你,因為不了解你。你好好想想。”
江懷遠走了,留下沉默的江惟右,他開始細數自己最近的表現,很糟,完全不顧她人的意願,還自以為深情。
“嗬嗬。”江惟右捂著臉無助的笑出聲。
隨後,他猛的起身,左右轉轉,牆上有一柄裝飾的劍,江惟右將它取下來,在手上顛了顛,有點輕,沒關係,能唬人就行。
又將房間裏的銀票都拿出來,細細一數,有好幾千,想想自己手底下的商鋪,不行,今晚沒時間,明天去。
然後江惟右興奮一晚上,就是睡不著,第二天頂著一雙熊貓眼出門。
而江婉卿在回房後,讓人離開,自己這是換身衣服,拿上自己手裏所有的銀票和貴重物品離開江府,她在黑夜裏觀察,江家前後都有兩三個人守著。
她沒理這些人,明天還要這些人來唱戲呢!
江婉卿一路急行,不一會就在陳祭酒家的後院,她翻身進入陳府。
屋裏的安南似有所感,推門來到院子裏。
江婉卿進入陳家,還在苦惱怎麼去找安南的屋子,翻過兩個院落後就看見站在院子中間的女人。
“江小姐?”安南詫異。
“安姑娘。”江婉卿語氣裏都是欣喜。
“江小姐夜闖我陳府,有些過於囂張。”安南看著江婉卿一身黑衣的樣子,心裏腹誹,被人揭穿也不至於這般不管不顧吧!
江婉卿來到安南身邊,這才看清,安南夜裏沒戴惟帽,她臉上的傷疤甚是恐怖。隻是她感覺有些怪異,怎麼安南說話後臉部的動作有些……僵硬的感覺。
她暫時壓下猜忌,拱手行禮:“婉卿夜來拜訪,實屬唐突。可婉卿有一事相求,請問安南姑娘可否有讓人看起來生出疾病的藥。”
江婉卿言語誠懇,態度端正,至少她對上這位安南姑娘,死的一定是她,不在於內力的雄厚還是劍術的高超 ,單看那一手的毒,就能毫無聲息的將人滅掉。
安南也沒想到江婉卿這般著急的夜來求藥。
“你要做什麼?”
“救自己。”
???
安南疑惑,卻沒有詢問:“你要的解毒藥我已經備好,其他的藥也是送你的,你自己看著辦,在過兩日我就會離開,別把自己毒死。”
安南提了一個小盒子出來,江婉卿打量一眼便不再關注。
“安南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