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青春雜談(1 / 3)

很抱歉,關於青春的內容已經被創作者們寫的太多了。如果你能從無數個同類型的故事中挑選這一個的話,我最大的心願就是希望你並不會覺得講這個故事是在浪費時間,但願如此。

當你手裏穿著這本書但是都恰巧在等公車或是在公園裏無所事事,不妨隨意撕幾頁用來當坐墊。因為所謂小說本就是百分五十的閑話加上百分之四十的不知所雲;還有百分之九的自言自語和百分之一的靈魂相撞。我希望你能把那百之一撕下來,但願如此。

看著窗外虛無縹緲的遠方,我又一次思考起那些我曾思考過成百上千次的問題_反反複複。我終於明白…也許我還是不明白,但我已不願再思考。不是每個人的生命者是要有所謂的‘意義’,任何‘意義’都是自己親手鏈上的枷鎖。我微眯著眼睛,凝視著永久不變的天空,終於可以與過去揮手告別。我的青春已經結束了,並且永遠不會重來。過去的我已經死了,既然死了就注定無法複話。這太矯情,太惡心了,我寫一百篇文章也不會寫出這種東西,但這就是此刻的我最真實的感受。我轉身回到房間,打算寫下最後一點東西。關於明天,我想它不過是一個象征性的東西罷了。既然如此,那就這樣吧......

(在我還不到10歲的時候,有一天下午偶然間看到了這段話。我當時我不明白它的意思,也忘記了到底是因為什麼才看見這段話的。我隻知道這段話像魔咒一樣刻印在我的心裏,一字不落。我在深夜反複想起這段話,認真體會它每一個字的涵意。每當我穿過回家必經的那條馬路,每天清晨的太陽照在我的身上,或者傍晚在操場上散步時,我都會想起這段話。

我曾無數次的猜測,無數次的回憶,卻始終尋找不到任何線索。我隻知道這段話是在10歲那年的某一天突然嵌在了我的腦子裏。

高考結束後的夏天,18歲的我決定要徹底弄清近幾年的疑惑—我懷疑這段話一定和比我大12歲的親生哥哥有關。

我拿起筆,幻想著如何才能與他內心深處產生聯係.

“夢寶!”“嗯?哥!”“你別在桌子上看什麼呢?這不是《水星記》的MV嗎?都十幾年了,你們這一代咋還看這東西呢?這可是我們那個永代看的。”

“東西還是經典的好。”“給我講講這個MV講了什麼唄?太久沒看我都忘了。

“講述的好像是一家三口:爸爸,媽媽,小女孩。爸爸為了救媽媽出車禍去世了,小女孩為了幫助悲痛欲絕的媽媽,給她買了一個幻覺機器人,這樣媽媽就會產生爸爸一直陪在身邊的幻覺。可惜後來媽媽意外發現了真相,幻覺失效了。傷心過度的媽媽還是去世了,家裏隻剩下小女孩一個人。最後,小女孩戴上了可以製造幻覺的眼鏡,於是一家三口又其樂融融地回到了一起,可實際上一切都是假像。”“講的真好,記得我第一次看這個MV時感動的痛哭流涕,話說回來,你有想通過幻黨見到的人嗎?夢寶?”

‘我很希望你能和我說些什麼,說出你的心裏話,給我一點建議。我知道你並不像外表看上去的那樣對一切都是種無所謂的態度,你對生活和命運充滿了自己獨特的理解和想法。每當我看著你努力混入世俗的樣子,我都會對你產生一種莫名的同情。除此之外,無論是看見你還是想想你,我都有一種難以表達的情感…’

“逮往”!”啊你嚇死我了!”“幹嘛呢寶貝?給男朋友寫信嗎?

你放心,爸媽不會管你了,18歲的你已經是夠老了,哈哈!”

“那你可比我大12歲呢,你都30了!18歲算老的話30歲算什麼?”

“超級老,啊!差不多再有30年就該去極樂世界嘍!”

“不要說這種不利的話,現在的人至少也能活70歲啊!”

“活太久也不好啊!不過你別看我現在說的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其實我可怕死了一個小感冒都能把我嚇的半夜睡不著覺!”他身體斜靠在房間裏的櫃子上,無所事事地翻著一本我放在櫃子上麵的書。

“喂,哥!”“嗯?”“我馬上就要去上大學了,可是我心裏清楚大學沒有他們說的那樣美好…”“不錯啦寶貝!怎麼說呢?你年齡還小,說簡單點,人生就沒有什麼美好的地方,相比之下大學真的不錯啦!你是不是聽不懂?沒事就當我沒說.…”“那你原來上大學的時候…”“這可不對啊!你沒注意那些親戚還有爸媽對你的態度嗎?你上的是名牌大學,是未來的精英人才。我那時上的大學是什麼玩意啊?一個小專科,是個人都能上,咱倆無論從哪種角度都沒有可比性!”

“你的話我錄音了啊!發給你原來的大學校長!”“無所謂啦!讓他聽聽我們這些畢業十年的老同誌的心裏話,不然他還真以為自家大學挺好的!”他邊說邊悠閑地走了出去。

我望著他遠去的背影,那種莫名的情感愈加強烈,他已經30歲了,身材仍和小時候以及年輕時一樣,長期保持著肥胖。長相不帥,但也不醜。可能是彼此間對長相過於熟悉,所以我竟無法形容他的具體樣貌。我一直很好奇他瘦下來是什麼樣子可惜我從未得償所願。

我猜測我之所以對他有種奇怪的感覺是因為他20歲那年發生的一件事。當時的我一隻有8歲,還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屁孩。經常會仗著大人們對我的保護破壞他的東西,惹他生氣。而他也總是拿我尋開心,我們經常打打鬧鬧,並且下手不輕。但是20歲元後他完全變了,更準確的說是在經過某件事之後變了。他在20歲的時候突然消失了,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裏,去做了什麼事情。當時他大學專業課完結,正是實習期,他卻沒有實習,突兀地消失在了所有人麵前。爸媽打電話他也會接但隻是重複說一句:“我在辦自己的事,辦完就回去。”沒有期限,沒有地點,甚至連他要辦的事也沒人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