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做道士!我還想結婚生子呐!”鍾奎大叫。
沈駱看著鍾奎頭搖得撥浪鼓似的,他倒是想有個牛叉的師父呢!
道爺哈哈大笑:“死道友不死貧道,你不知道還可以結道友的嘛!慌什麼?我可跟你講啊,就你這八字,嘖嘖嘖,天生要撞鬼!不跟著師父我混,你遲早被鬼拉去背鍋墊背!”
鍾奎還在驚愕道友是個什麼操作,暗思:雙修那種嗎?
倒是擼貓不停的沈駱眼睛亮晶晶地盯著老道,討好地一笑,指了指自己:“道爺道爺,把我順帶手收了吧?”
“你又不是個妖魔鬼怪的,我怎麼收了你!”道爺故意抖了抖胡子,假裝沒聽明白。
沈駱急了:“哎呀不是,是我拜你為師,我和大奎一起的,我們誰也離不開誰,你要收就一起收,反正我感覺我也挺招鬼的,跟著道爺我踏實。”
說完他急忙看向鍾奎,衝他擠眼睛,生怕大奎一口回絕了道爺,他算是看明白了,道爺其實挺稀罕大奎招鬼體質了!
“哈哈哈,好好好,你這個小子夠機靈,行,道爺也給你摸個骨!”一通折騰,道爺驚喜地點了點頭,說什麼沈駱是天生入道的好苗子,不怕撞鬼!與鍾奎在一起是絕配的搭檔。
鍾奎一看沈駱上趕的拜師了,也就不再糾結了,兩人爽快的說好了入道觀的事情。
約好了第二天早上,兩個人就去雲清觀正式拜師,給祖師爺上香。
拜師的儀式複雜但也簡單,複雜的是那些特殊的規矩,簡單的那就是道爺這個做師父的隨性,三言兩語告誡過後就正式收了兩個關門弟子了。鍾奎稍微年長那麼一點,就成了沈駱的師兄,不過,以後那些年倒是沈駱經常罩著他。因為沈駱有天分,成為了合格的天師,而鍾奎純粹是打醬油的……
那些就暫且不說了,這拜完師正要講要學習些什麼時,就聽大殿外有人在喊道爺:“老鄭,老鄭!你在哪呢?”
一個滿臉焦急的人,還穿著一身警服,正朝著大殿來。
“哎呀師父,你莫不是犯什麼事兒了吧?怎麼警察找上門了?”鍾奎縮了縮脖子。
“啪”
道爺在他背上拍了一巴掌:“怎麼說師父呢!是來活兒啦!”
接著就往外迎了過去:“哎喲,是毛隊長來了!您這是又來事兒了,還是純粹來看貧道呐?”
“老鄭,快別貧嘴了,出大事兒了!”然後看了一眼出來的鍾奎和沈駱,就不說了。
道爺一看便明白了,嗬嗬一笑:“不是外人,這是我的兩個徒弟,關門弟子,也是經過事兒的。”
毛隊長年紀其實也不大,看著也就四十多歲吧,眼神看著老道似乎是在確認。
等道爺點了點頭,他才繼續說:“老鄭,你可得給我想想辦法,警局鬧鬼!”
沈駱和鍾奎一聽立馬來了精神,暗暗搓手,心想師父肯定會帶著他們一起去搞事情的吧!
銀杏樹下有涼亭和石雕桌椅,平時也用來休息飲茶,老道直接往亭子走去:“來來來,毛隊長,坐下再說……”
師徒幾個聽毛隊長說完才明白,原來是開發區那邊有個派出所出了一件稀奇事,每天值班的都能遇見一個漂亮女子報警尋求幫助,說是家裏門打不開,但是每次一出警局大門那女子就突然不見了。最開始大家以為是有人惡作劇,後來一查監控,發現都是警察一個人自言自語的在進出,每一個人都保證當時自己絕對清醒,不是值班睡覺在夢遊,那這事兒就玄乎了,所以就到了毛隊長這。毛隊長就是專門處理各種隱秘案件的特殊支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