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這張卡你拿著。”朱孝天說著拿出一張卡,還有一個日記本和一本存折。“朱一龍花的每一筆錢,爸爸媽媽都為你存了一份。”他解釋,這個日記本是他們每個生日時,全家人寫給她的祝福。
“日記我收著,其他的我不要。我爸媽,”夏如新還習慣這樣叫夏家父母,她說了一半有點停頓了一下,改成了“我的錢夠用”。
“我們知道老夏夫婦不容易,因為有你人家也沒再要孩子,我和你媽媽過幾天就去見你爸媽去。”朱孝天知道夏春明年輕時貧困,也知道他們把夏如新視為己出。如今自己發達了,不僅要把夏如新的那份補償給她,還要給夏春明夫婦一些補償。
“哼,有錢了不起啊。”夏如新心想著,還是沒要他們的卡。朱家看著送不出去,也就沒強求。夏如新和江維軒沒去朱家休息,朱家好像也猜測到了,給兩個人開了酒店套房。兩個人剛到酒店就有人敲門,開門一看是朱一龍。“姐,姐夫,我帶你們夜遊去?”江維軒看夏如新太累了,在征求她意見後拒絕了。“沒關係,我就在你們隔壁,有事兒隨時喊我。”朱一龍也不生氣,還是樂嗬嗬地和兩個人說。
“朱一龍,你們是不是想要我的腎?”夏如新問朱一龍。
“放心,我的腎好著呢。”朱一龍還不生氣。這點江維軒知道,朱一龍身體好著呢,昨天江維軒就讓人查了朱家的企業,發現朱孝天的公司是一步一個腳印,踩著時代紅利做起來的,目前也不是家族企業。相認夏如新應該並沒有什麼不堪的目的。“不過朱總的身體一直很好。”對方這樣向江維軒彙報,今天看了朱孝天本人,江維軒也隱約猜測朱家隻是編了假理由讓夏如新前來相見,不過他的所有調查以及判斷都沒對夏如新說。她不必知道這些,江維軒會為他清掃掉所有雷點。
第二天,朱家人浩浩蕩蕩地來送機,這種親人的壓迫感讓夏如新有些喘不過氣來。直到坐上飛機,她才感到稍微輕鬆些。
“姐,姐夫。”夏如新一抬頭,又看見了朱一龍。“你到底要幹嘛?”夏如新不解的問。
“爸媽讓我把你送回去。”朱一龍很認真地回答。
“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再說了,江維軒還跟著呢。”夏如新弄不懂朱家的腦回路,他們這是在補償自己嗎?
“我主要是想給你買房。”朱一龍交代了實情。原來,昨天他們去了夏如新的小區,感覺她的房子沒那麼高檔,就想著給她換一套。
“我的房子挺好的,你別瞎操心了,我肯定不能要的。”夏如新不明白,朱家這是非得補償自己嗎?
“姐,你這脾氣太像爸了,太酸了。這天上掉下來的白花花的銀子,你得接住啊。”朱一龍頑皮地說。
到了機場,小劉來接江維軒和夏如新。朱一龍的司機也來了,他上次來了之後就一直沒回。江維軒本想讓夏如新回去休息,被夏如新拒絕了,再說自己是江維軒女友吧,她也不敢這麼曠工。話說朱一龍和夏如新江維軒分開後,就讓司機開車直接去了了房產中介那。昨天他聽夏如新和江維軒說,夏如新打算去讀博士,就重點在她要讀書的學校所在區域看房子。他在看其中一處房子的時候,碰到了一個五十多歲的女人。“小夥子,你剛才說這是給夏如新看的房子?”朱一龍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心想著耳朵夠尖的,他剛才的確是說了夏如新的名,難倒她們認識?女人熱情地和朱一龍說,“如新我們關係可好了,她是我兒子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