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踹開的激辣狠狠地撞上了身後的牆壁。
原本被被激辣弄暈的石田太郎在激辣被踹飛時清醒過來,他驚恐地看著眼前的事情沒有辦法動彈。
“哦?醒了。”木村豪像是發現什麼好玩的,他快步走向了石田太郎,還順便抄起一把椅子。“臭女人你不是要救他嗎?嘿嘿嘿……”
看著站在自己麵前,帶著一臉惡鬼般笑意的人,石田太郎顫抖地看著他手裏的椅子向自己揮來。疼痛沒有襲來,因為有個人用她的後背替擋住了。
“吶,你生氣了嗎?”
激辣轉身,奪過對方手裏的椅子,然後砸向對方的腹部。
吐掉嘴裏的血,木村豪覺得自己的五髒六腑痛得似乎被颶風無情摧毀過,他再一次顫抖起來。他清晰的感覺到對方根本沒有用全力,而自己甚至連動一動都已經無比艱難。
石田太郎死死地用手捂住嘴巴。
她…
她不是傷的很重嗎?剛剛看她被踹飛後靠在牆邊好似一具毫無生氣的身體。為什麼她還要救自己?!
“啊!!!”原本還一臉得意的看著激辣被踹飛的女人,看到木村豪的慘況就跑尖叫著跑走了。
激辣準備繞過躺在地上的人去撿包離開,卻發現自己的衣角被地上的人拽住。
淡淡地瞥了一眼對方,然後說道:“放手。”
這次木村豪乖乖地放手了,對著激辣離開大背影不顧疼痛地大喊:“希望您能收我為徒!”
走到門前,激辣今天再一次被人攔住。
“那個…鬆井同學,這…個是…是社團誌願表,麻煩你填下!”
石田太郎小心翼翼地把表遞了過去,而對方隻是淡淡地看了一眼然後就繞開他走了出去。
“謝謝……謝謝你,鬆井同學!”
猶豫了很久,石田太郎跑出教室站在走廊。他閉著眼睛、鼓起勇氣對著激辣離開的背影大喊,睜眼時早已沒有後者身影,有些失落的走回教室。
“喂!”
石田太郎驚訝沒有想到木村豪會和他說話。
“我師父是你的恩人,所以你得報恩,你就把我這個師父的徒弟給送回家吧。”
木村豪笑得一臉燦爛,似乎忘記那個要傷害石田太郎的惡人就是自己,臉皮厚厚地要求別人。
而對方也是個呆瓜,隻是呆呆點點頭答應下來。
午休快結束了,黑川信子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等待著上課。
她曾經覺得自己是個不幸的人,懦弱、無趣,沒有存在感大概就是指她這種人了。
曾經的自己也和普通女生一樣有幾個要好的朋友,每天一起吃飯、聊天、回家…可不知從何時開始,覺得自己講話十分無趣,經常冷場,或者被直接忽略,所以漸漸地變得不善言語。
之後就被別人討厭、排斥,這種討厭和排斥慢慢地感染,擴散。
同學們都不愛理會她,當他們對自己呼之即來揮之即去,怕他們更加討厭自己所以不敢拒絕,隻能默默接受,然後變得麻木。
在這個校園,當她認為自己又會被所有人討厭時,他們出現了。
一個是鬆井學姐。
她竟然能為了她這樣一個人和別人大打出手,這是她從來沒有體會過的;她讓自己叫她激辣,這大概也證明她願意和自己成為朋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