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敵人就是敵人，才不會管你的死活。
少女垂眸。
一直靠著自身力量的她幾乎沒有變過身，不過現在……
“彩色珍珠旋律。”
少女低低呢喃著，下一秒，脖頸之間的貝殼張開，裏麵鑲嵌的珍珠變為了麥克。
各種的顏色混合在一起，就形成了黑。
她身著黑色的打歌服，頭頂一頂黑色的王冠。
“看呐，在黎明的麵紗下，吹熄蠟燭，然後kiss吧。”
優美的歌聲傳來，甌佤眨了眨眼眸，“誒？kiss？”
少年的臉紅了紅，“九卿要跟我kiss嗎？”
雖然不知道伴奏是哪裏傳來的，但是九卿的歌聲真的好好聽呀。
如月九卿抿唇。
伴奏會慢慢的深入腦神經，在她需要的時候爆發出來，並且伴有深深的疼痛感。
雖然，這也算是她第一次唱歌。
“九卿為什麼不說話？”
甌佤嘟了嘟嘴，“算了，直接帶回家也好。”
他衝了過來。
下一秒。
“嗚！！！”
劇烈的疼痛伴隨著少女的歌聲響起，甌佤急停在了少女的身前。
頭，好痛！！
像是腦子被小刀亂攪一樣，那種思緒混亂且疼痛的感覺。
明明是很溫柔的曲子，但是甌佤卻大口的喘著氣，眼神渙散。
好難受……
他感受到了另一道氣息的存在。
蕭雪也敗了嗎。
自己……要死了嗎？
雖然說是活了三百多年……可是自己也還沒有長大。
就這樣，死掉了嗎？
甌佤的眸漸漸滲出水光。
如月九卿停頓了一下。
她眸中劃過一絲意外，再度試探的唱起歌。
果然……
她能操縱到……那個少年的思緒啊。
類似於玄幻世界裏的那種契約。
她抿了抿唇。
也就是剛才，她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那就是，雖然她在自己的世界裏是最強，但是……
人外有人。
甌佤的力量剛好能夠克製住自己，並且是一隻存活三百年的妖。
而妖族，又不知道還有沒有上千年的大妖。
與其殺滅，不如……
契約。
她定了定心神，微微啟唇。
“死，或臣服於我。”
還有選項？
甌佤因為疼痛，眼淚控製不住的掉落，“我要活嗚嗚嗚……”
倒是在生死選擇麵前，他到變得可愛了不少。
如月九卿斂眸，輕啟朱唇。
“從今以後，你的命，歸屬於我。如若背叛，身死魂消。”
身死魂消……？
甌佤疼痛的腦子有一瞬間的呆住。
好像，比單純的死亡更可怕誒。
雖然不知道還有沒有魂魄這種東西，但是聽起來就恐怖（指）。
“那，那麼嚇人嗎。”
他咽了一口口水。
“你不背叛不就完了？”
日向夢鬥臉有點陰。
畢竟這玩意要是契約了，那不就是跟著九卿回家了嗎。
或者用九卿賺到的錢給他買個房子什麼的。
怎麼想都覺得不開心。
自己的女人給別人的男人花錢什麼的。
（惱）
“……雖說是這樣……”
甌佤小聲叭叭。
反正契約都成了，自己都成了資本家的奴隸，不多叭叭一句老板感覺就跟吃了虧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