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歌果然沒有猜錯,沈驊隻是正常誇讚了幾句就沒有再開口。
不愧是大皇子,心思縝密。沈墨一直誇讚沈臨,沈臨從來沒有把沈墨放心上,自然對他沒有戒備心,很高興的接受著誇獎。
洛川走到白歌身邊,低聲說“處理幹淨了,沒人會發現。”白歌點點頭,洛川不放心她,又叮囑幾句“你這裏要小心,有事就使個眼色,我和柳逸就在旁邊。”“放心吧,我這裏沒什麼問題,我們就等好戲開場。”
魏海之過來敬白歌酒,白歌端起來酒問她“你這幾天還好吧?她們沒欺負你吧?”魏海之搖搖頭“沒有,多謝公主殿下的照顧。”“談不上照顧不照顧,我們女子本來就應該互相幫助。”
宴會結束後,柳逸過來說“沈驊派人去沈臨的寢宮了。”“他果然不信我,自己偷偷去查那個鹿了。”“那我們應該怎麼做?”“不用管他,我們又沒有說謊,他查出來我說的是真的後,一定會有所行動的。”
白歌果然沒有猜錯,沈驊的手下偷偷給鹿下毒,柳逸對沈墨說“你現在還不出場,等什麼時候呢?”
沈墨喝了口酒,假裝醉醺醺的說“母後,我去看一看您的鹿。”沈驊表情有些不對“你喝多了,去休息吧,明日再看也不遲啊。”沈墨擺擺手“我就去看一眼。父王母後,你們先喝,兒臣告退。”
沈驊有些坐不住,他看向白歌,想讓她去幫自己,可是白歌才懶得管,她佯裝自己有些醉,舉起酒杯敬沈驊,沈驊恨鐵不成鋼沒有理她,隻是祈禱希望沈墨過去的時候,他的手下已經離開。
“父皇,母後!”
沈墨匆匆跑進來“鹿死了,兒臣去的時候,鹿已經倒在地上,然後兒臣看到一個人匆匆離開,我就追上去,把他拿下了。”看到自己的手下進來,沈驊懸著的心終於死了。
沈驊裝作一臉驚訝“是你?你怎麼會去害死母後的鹿?”下人低頭認錯“是我鬼迷心竅,我就想看看能不能給它吃點別的,結果它就死了。”
國主發怒“你找理由也得找個像樣的理由吧,你覺得孤會信你?你是沈驊的下人,我不信你不知情。”沈驊急忙說“父王,兒臣真的不知道,兒臣怎麼敢。”
沈臨說“大哥,你不想讓我出頭,你就害死那個鹿。”沈驊雖然心裏急,但是他沉穩慣了,麵子上也是一點沒有改色。
白歌發現沈驊正在看自己,隻好站起來“國主,國主夫人,我想說幾句,我覺得大皇子應該是被人陷害的,不然他不可能這麼蠢,在國主夫人生辰上,這麼多人的情況下,去毒鹿。”沈驊點點頭,白歌又說“況且我剛才看了一下鹿,這個鹿就是普通的鹿。隻是它被染色了而已。”沈臨狡辯“你胡說,你哪來的證據?你就向著大哥說話。”白歌伸出手“剛才我伸手摸它,正巧它掉色了,這才讓我發現這個秘密。二皇子,您瞞著國主夫人,送一匹快死了的鹿是什麼意思?”
沈臨驚恐“父王,我沒有,我隻是見這個鹿的顏色很稀奇很漂亮,這才想著送給母後……”白歌點點頭“確實,這麼說也沒錯,至於你,你為什麼敢去碰獻給國主夫人的禮物呢?”下人說“我沒有見過世麵,我就想著喂點食物給它,我不知道有毒。”柳逸開口問他“那你從哪裏拿的食物?”“我就是看籠子附近,我就拿起來了,誰知道有毒啊,我真是被冤枉的,救救我啊。”
洛川說“國主,有沒有可能,有人知道這個鹿活不久,想殺死它,但是又不敢親自動手,就隻能放有毒的食物在一旁,就等有人來喂它吃食,就可以栽贓,可惜被太子殿下提前發現了,還抓了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