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臉上塗著廉價的胭脂,耳邊還別了一朵粉花,說著話就繞了過來。
她穿著紅底白花的上衣,倒是山村裏少見的鮮豔。
女人走到跟前,又裝作扭捏的靠到牆上:“俺家裏也有些活計,但是俺一個女人也搬不動,小哥兒可以搭把手嗎?”
她刻意夾住的聲音,聽的徐州起了半身雞皮疙瘩。
徐州吞了一口口水,默默後退兩步:“我現在事情也很多,劉老頭看見會不高興的。”
女人有些著急的上前兩步,拉住徐州的胳膊:“怎麼會嘛,就一會兒就好啦。”
說著話,她的手還不老實的捏了捏徐州的胳膊。
手下結實的手感,更是讓女人心猿意馬。
徐州被她的動作嚇了一跳,連忙抽出自己的胳膊:“你你你...”
“要不然,讓我看看?”一道聲音在兩人身後傳來。
寧無物等了很久也沒見到徐州回來,擔心他出事,就來找他。
結果一轉彎就看見這出惡女調戲純情男的大戲。
看著自己的事情被發現,女人帶著慌亂轉過頭,在看到寧無物的刹那,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
寧無物眼波微轉,活像個勾人的妖精,他走到兩人身邊,不動聲色地移開女人的手,有些委屈地說道:“我不行嗎?”
女人感覺自己被觸碰的手背就像是被火撩了,她暈暈乎乎地說道:“當然行,當然行...”
被擋在後麵的徐州掐住寧無物的後腰肉,暗暗用力,他小聲質問:“寧無物,你幹什麼!”
寧無物被掐的一僵,一隻手抓住背後作亂的手。
寧無物繼續散播魅力:“那姐姐,我們走吧。”
女人被這聲姐姐叫的腿都軟了,她走在前麵領路,眼睛一錯不錯的盯著寧無物:“走走走!”
眼見著兩個人走遠,徐州心裏暗罵了一聲,也跟了上去。
進到女人的院子,她有些慌亂的掃視一圈,最後定在了後院。
女人眼神一轉,心裏就打了主意:“後院的地窖有些漏水,小哥兒幫人家抹一下吧?”
“好啊。”寧無物帶著笑。
徐州腰部用力,暗暗擠走寧無物,也揚起一抹笑:“姐姐,我也可以哦。”
麵前兩個英俊的男人都對她這麼熱情,女人直覺今天運氣好,她連連點頭:“一起,一起!”
女人一路領著兩個人到後院,她的腰扭得想麻花一樣,她有些羞澀的說:“你們叫俺王姐就行了,待會兒幫完忙,姐姐請你們吃好吃的,補補身體。”
徐州感到一陣惡寒,連步子都沉重幾分,前麵就像是龍潭虎穴。
寧無物覺得有些好笑,強忍住笑意,對王姐說道:“我們這幾天確實都沒吃好。”
“那是當然。”王姐一臉篤定:“劉老頭可是十裏八村的摳門,要不是有個教書的兒子,村裏沒人稀罕搭理他。”
王姐走到柴火堆邊上,一個不注意的角落裏,她掀開一道木門:“這裏就是俺家的地窖了,下麵有家夥什的。”
徐州和寧無物對視一眼,徐州心領神會:“王姐,咱村子裏每家都會有地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