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我,公子,求求你……”

“好癢,求求你,給我解藥!”

永川郡主渾身又癢又痛,雙手不停的拚命抓撓,癢得她實在受不了,隻能不停地撓,恨不得讓身上的全部皮膚都換掉,

片刻過後,所有的藥效開始全部發作,永川郡主憋紅著臉,全身發燙,她的神誌也漸漸模糊起來,終於無力地昏倒在空間裏,她的臉上,身上都被自己抓得一道道通紅的血跡。

徐小小取出一張人皮麵具,在麵具上添加了特殊的粘性材料,她將人皮麵具貼到永川郡主的臉上。

有了這些特殊的粘性材料,這張人皮麵具就算是基本焊死在永川郡主臉上了。

嗓子已經被毒啞,再加上陌生的人皮麵具,就是永寧王站在這裏,也認不出這是永川郡主本人。

徐小小一邊思索著,該將永川郡主丟哪裏,一邊清點在永川郡主的庫房裏的箱子。

一個箱子的最上麵,有一本厚厚的賬本,引起了徐小小的注意。

她翻開賬本裏麵的記錄,看沒幾頁,徐小小氣憤地合上賬本,將賬本丟回箱子裏。

她拿出一個麻袋,將永川郡主裝了進去,並且又朝麻袋內丟了一堆藥粉。

做完這一切後,徐小小留了一個監控分頻在守衛的身上,隨後便將一個地址交給鼠頭,指揮它帶著空間分頻前去。

鼠頭帶著徐小小出了永寧王府,沿著牆角一路爬行,很快就來到徐小小要求的地方。

這裏是一條陰暗狹窄的小巷,破敗的屋子以及牆上斑駁的塗鴉,似乎在講述著這裏的肮髒和荒涼。

一群麵目猙獰,衣著邋遢,蓬頭垢麵,渾身酸臭的漢子們倚靠著牆角,鼻鼾聲此起彼伏。

“哐當”一聲。

徐小小將永寧郡主從空間裏丟了出來後,便命鼠頭直接返回客棧。

這番動靜驚醒了酣睡的漢子們,有一兩個膽子大的開始站起來,摸索著,走過來看個究竟。

待他們解開麻袋,看到永川郡主那白皙麵容,豔麗無比,她的一頭青絲已經散開,披在肩膀上,彎彎的柳葉眉,秀挺的瓊鼻,滴水櫻桃般的櫻唇。

這副人皮麵具美的如此無瑕,又如此勾人,讓漢子們眼睛一亮,紛紛撲了上去,開始拉扯著永寧郡主的衣衫。

下身的疼痛,驚醒了昏迷的永寧郡主,她一睜開雙眼,便看到一個渾身臭烘烘的漢子壓在她的身上,無數隻黝黑的手不停揉捏著她的身體。

她想大聲呼救,喉嚨裏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不知道過了多久,永川郡主也數不清她經曆了多少人,她隻聽見漢子們興奮的叫喊聲,呼呼的喘氣聲。

身上的痛楚,經曆久了,也麻木了。

她一直躺在冰冷的地上,沉重的身體猶如千斤重,她緊閉著雙眼,沒有力氣,也不想睜開眼睛去看看,剛才醒來看到的熟悉的環境,讓她的身體頓時冰冷如墜冰。

恍惚中,她似乎聽見幼兒的自己在問自己的母親。

“母親,可否放過純兒姐姐?”

“放過這個小賤蹄子?若她那日入了你父親的眼,飛上枝頭變鳳凰,誰來放過你我母女二人?”

“環兒,你要牢牢記住,要將危險扼殺於萌芽之中,才是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