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可惜當時燕南王出事時,老朽我言輕人微,幫不了燕南王!”上官翼懊惱地低下頭。
“哎,那時,老朽也身不由己!”左相黃河清也歎了口氣,那時的他,何嚐不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嗎?
那時的右相在朝堂上一直對左相的黨派窮追不舍,處處為難,如果不是當時的瀾川王顧及到大局,不能讓右相一派在朝堂上一家獨大,說不定左相這會的墳頭草也長老高了。
“過去的事,就不提了,不知兩位大人叫小子來此,可是有事?”
陳知弘背著手,手掌不停地張開又握緊了好幾下,燕南王出事,何嚐不是他的遺憾,若他當時再強一點,是否一切就能改變?
若他有現在的武力?是否他的爹娘就不會死?
左相黃河清聞言,看向上官翼,朝他點了點頭。
上官翼接收到左相黃河清的意思,將一張紙交予上陳知弘,“此圖是我上官家專門修的地道,從城郊到達城內的一品酒樓,此圖是我上官家族的誠意。”
“燕家軍從此地道進入城內,一品酒樓內的駐軍,都是自己人,可放心通過。”
陳知弘麵無表情地聽著兩人講解著城內的布局,但他的內心卻無比震撼,來時的路上,徐小小跟他說過,幾種可能出現的情況,眼下這種情況,也被徐小小推測到。
左相和上官翼講了半天,也暗中觀察了陳知弘半天,一直企圖從他的臉部表情猜測他的決定。
隻是可惜一直麵無表情,讓他們無從猜起。
過了好一會,陳知弘才開口說道,“兩位大人的誠意,不如,再加上地道內二十名暗衛,還有亭頂上的二位暗衛吧!”
躲在空間裏的徐小小暗中將暗衛的數量偷偷傳音給陳知弘。
“這?。。。。。。”上官翼驚呆了,地道內的黑衣人和亭頂上的兩個黑衣人都被陳知弘看出來了。
這事就有點離譜了,燕家小子他的武力何時變得這麼恐怖?
“哈哈哈。。。。。。好小子,這都能被你發現。”左相聞言,反而全身心都放鬆了下來,“都出來吧,技不如人,你們都被發現了。”
“大人!”
“大人!”
。。。
地道內,亭頂上,一個個黑衣人跳了出來,站在陳知弘麵前,二十二個黑衣人一個都不少!
“這二十二名暗衛,當時是你外祖父暫留在我處的,現在,終於能物歸原主了。”左相從懷裏掏出一枚缺了邊的月牙形玉佩,以及一封信。
陳知弘挑了挑眉,接過信一看,果然是外祖父的筆跡,上麵寫著此批暗衛是從小被他收養,寄養在左相身邊,若陳知弘能拿出月牙形缺邊的那塊,左相需將此批暗衛還給陳知弘。
那塊缺邊的月牙形玉佩,早在陳知弘尋到錢大夫手下另外一批暗衛時早得到過。
他從懷裏拿出他那塊玉佩,和左相那塊玉佩放在一起,果然合成完好的玉佩。
“見過少主!”
二十二名暗衛,再看到陳知弘的真實麵貌,躲在亭頂上那兩個眼尖的暗衛,在陳知弘現身後,便發現了陳知弘的真實身份,是最近風頭正勁的燕世子!
能跟著這樣的主子,他們求之不得。
如今,看到陳知弘拿出玉佩,便紛紛下跪,表示真心地臣服。
這批暗衛自小被左相用高手訓練長大,全體的武力值在京中的暗衛圈裏,也是能排到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