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來了。”錢老頭樂嗬嗬地把手中的刀交給黃老頭,把手洗了洗,隨手甩掉水,手在自己褲子上蹭蹭幹。
“到裏屋來吧。”錢老頭背著手走進裏屋,大師要出手,當然要正式地找個椅子坐咯,這是錢老頭的儀式感。
上官英哲回頭吩咐身後的兩個小廝把外麵馬車上的禮品都搬了進來。就跟著錢老頭進了裏屋。
院子裏剩下的吃瓜群眾見沒有八卦看,各自低頭忙活起自己的事來。
徐小小和陳知弘也跟著進了裏屋,錢老頭已經坐在椅子上,手放在桌子上,敲了敲桌子,示意上官英哲坐下並把手放在桌子上。
錢老頭手搭在上官英哲手上,閉著眼睛,好一會兒,他才睜開眼睛,緩緩地開口道,“這下毒之人,心思縝密,歹毒,你應該是早些年就被下了一種無色無味的毒,這毒一直潛伏在你的體內沒有發作,近日,你被下了另外一種毒,做了引子,這才激發了你體內早前的潛伏的毒,現在毒性已經被激發,如果你這次沒有發現中毒,你最多隻能活三個月。”
上官英哲聞言,內心震驚不已,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錢老頭的話就好像晴天霹靂當頭一擊,又好像被人從頭到腳澆了一身的冷水,他在這大冷天,後背一身冷汗……
是誰,從年少就開始布局害他?二房的人?還是三房的人?
他開始回想他最近接觸過的人,可是他為了推廣水果罐頭,最近二房和三房的人都接觸了,到底是誰呢?
“前輩,多謝您幫在下診脈。”上官英哲站起身,給錢老頭畢恭畢敬地行了個大禮。
如果,這次他沒有突然改變行程來徐家村,他都不會知道自己的命隻剩下三個月,“不知道在下的毒,您能否解?”
“此毒,我也是隻在古醫書上看到過,書上隻寫了中了此毒的脈像,卻沒有寫怎麼解毒,不過,我可以給你研究解藥,隻是無法保證成效。”錢老頭嚴肅地回答道。
徐小小聽完,沒有說話,走出裏屋,到外麵繼續做年夜飯,解毒,這題她可以靠靈水解,隻是,要想怎麼才能合理的拿出來給上官英哲用。
外麵院子裏,跟隨上官英哲過來的兩個小廝正在幫黃老頭他們切野豬肉。
徐小小進了灶間,把徐李氏和春兒準備好的菜,快速地炒了糖醋蝦,水煮魚片,椒鹽排骨,鬆鼠桂花魚,麻辣兔肉丁,檸檬雞翅,大盤雞,又把切薄的野豬肉醃製了一下,在院子裏架起了一個燒烤架子,讓兩個小廝幫忙烤著魚和野豬肉。
徐德才拿著分好的豬頭和豬血回來了,也一起幫忙烤著。
“來,先吃飯,”徐小小進了裏屋喊了正在商量著怎麼解毒的錢老頭和上官英哲出來吃飯。
堂屋裏的長桌子,已經擺滿了菜,色香味俱全。
“先吃飯,吃飽了才可以好好幹活。”錢老頭拍了拍上官英哲的肩膀,“丫頭,你這手藝越來越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