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想姐姐,這個陌生的縣城,也就隻剩下這個一品酒樓和姐姐有那麼一點點關係了,所以他才會偷偷獨自一個人來到這裏,如果姐姐在就好了。
“弘兒,你怎麼躺在地上?”
陳知弘渾身一震,自言自語道,“我渴出幻覺了嗎?我要死了嗎?我居然聽到姐姐的聲音。”他閉上眼睛。
突然,他感覺到有人靠近,隻是身體虛弱得沒法動,隻感覺到一股熟悉的氣息傳入鼻中,他使勁地睜開眼睛,“姐姐,是你嗎?還是你在我的夢裏。”
“別說話,先喝水,”徐小小扶起陳知弘,拿出竹筒給他喝了靈水,靈水一入口,陳知弘感覺全身的力氣都回來了,他猛的掐了自己大腿一下,真疼,是真的疼,姐姐來了!
“姐姐,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呢。”陳知弘緊緊抱住了徐小小,再多的苦難,在這一刻都不值得一提。
待到陳知弘平靜下來,他慢慢跟徐小小講述了他最近的經曆,徐小小才知道如果她晚來一天,估計這輩子都再見不到陳知弘了,
“沒事,我來了,你便可安心,走,我給你帶了一些水,我們先出去安撫那些暴民們!”徐小小拉起陳知弘,“你現在可以走動嗎?我師兄怎麼沒有在你身邊?”
“我可以走動的,姐姐,我們的大軍兵分兩路,錢叔兩個月前帶著另一路去了隔壁縣了,現在外麵的敵軍正好卡在這段通往外界的路,我們跟外界的通信都斷一個月了。”
“難怪,我讓趙縣令他送信給你,都沒有收到你的回複。”徐小小邊說邊從空間拿出人皮麵具,將它敷在臉上一陣搗鼓,手放下來,她已經瞬間變成另外一個人。
“姐姐,你這是做什麼?”
“以防萬一,以防萬一,你沒有收到我給你寫的信嗎?“
“通信斷了,我沒有辦法收到你的信,上次你給我的那批武器,我分了一半給錢叔,我這裏剩的那些已經全部用光了,這才使得我們進退兩難,守在外麵的敵軍又剛好守在河邊。”
兩個人邊走邊聊,陳知弘帶著徐小小走了一條近道,七拐八拐的,很快就到了衙門那的後門,一路上徐小小通過監控屏幕,方圓300米內的所有動靜,她都聽得一清二楚,聽到有不少暴民在起哄的聲音,到了衙門的後門,起哄的聲音越來越大聲了。
“打開城門,讓我們出來!”
“狗官,你們這群狗官,就是要存心渴死我們的!打開城門!”
陳知弘皺著眉頭帶徐小小來到衙門的後院那,徐小小看了院子的井,果然已經幹涸了,她四下無人,趕緊從空間裏把十幾個大水缸都移了出來。
陳知弘看到這一幕,緊皺的眉頭鬆了下來,他就知道,姐姐一定有辦法的。
“你們之前空的水缸放在哪裏?”
“姐姐,空的水缸都在灶間,我帶你去。”陳知弘帶著徐小小來到灶間,裏麵放著
隨後,徐小小問清楚了陳知弘住的房間在哪間後,便來到他的房間設置了一個定位,“你出去先安撫一下外麵的村民,把水先分給村民,順便把帶頭起哄的人先抓了再說。我回去在想辦法給你多弄點水過來,你把空的水缸,都搬到你房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