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暮璟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對上子書旻那想要殺人的目光,笑得越發歡樂。
蘇愉卿和臨溟川麵麵相覷,皆觸到對方眸中的訝然之色和笑意。
還別說,這位爹爹長相溫潤俊美,卻不曾想年輕時竟是個風流浪子。
不過,那拔腿就跑的畫麵,怎麼想怎麼好笑,哈哈哈哈……
“那人便是神女教的第一位教主便是那些紅顏知己中的一人。據說啊~那位為了能和你爹爹雙宿雙飛,不惜使些下三濫的手段。”
月暮璟壓住不斷上揚的嘴角,清著嗓子補充著。
子書旻的眼神利刃一般往月暮璟身上紮去,想刀人的目光真是毫不掩飾。
一張俊臉陰沉似水。
嘴角卻還掛著一抹笑。
子書旻轉轉拇指上的扳指。
再忍忍,自家閨女在,萬萬不能“大開殺戒”。
收拾這事兒,過後再議!
臨溟川和蕭望歸:“……”他們貌似聽了不該聽的。
“失敗後,那人叛逃,便有了這神女教。這神女教以蠱術聞名,卻也以蠱術臭名遠揚。”
“他們以活人煉蠱,那十多年前的飛天神女案的凶手便是神女教教徒。起因是這位教徒發覺用受盡折磨而死的妙齡女子的身體所煉成的蠱,威力更強。”
“好在暗查司查案迅速,不然也不知要有多少女子受其折辱。”
“自此,朝廷極力打壓神女教,他們也隻敢蝸居在北華國邊境。如今,神女教卷土重來,還另立了新教主,也不知又打著什麼壞主意。”
話落,月暮璟眉宇間褪去的凝重之色又緩緩聚攏。
蘇愉卿的心頭湧上一絲弑殺。
以活人煉蠱?!
那北堂婠想奪得那草皮圖,莫不是想要那具蠱蟲母和那些煉蠱之術。
奪了又繼續害人?!
還有那個拍買草皮圖的人,到底存著什麼心思?!
“阿卿?阿卿?阿卿!”臨溟川擔憂的呼喚聲打斷了她。
蘇愉卿穩穩心神,這才發現幾人關切的目光皆不約而同地落在她身上。
“我沒事,就是聽到活人煉蠱,有點嚇人。”蘇愉卿擺擺手,解釋道。
“小舅舅,關於神女教的事,你再說說唄~”
“好好好~你這小好奇貓兒~”
“神女教的第一位教主是位公主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