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秋風拂過,攜來清冷的鬆香,也裹挾著深秋的絲絲涼意。
坐在虎背上的蘇愉卿猝不及防地打了個噴嚏,她搓了搓手臂,眼神隨意地打量著四周。
“白團大爺,你說的羊呢?怎麼都沒見影兒啊?”
白團甩甩尾巴,慢悠悠地移動著四肢前進。
[快了快了。]
蘇愉卿吸了吸鼻子,直接改趴在虎背上雙手環住白團毛茸茸的脖子。
打著哈欠,“到了喊我一聲,我睡個覺。”
白團無奈,卻也是體貼的穩著前進的腳步,盡量讓它背上的小祖宗舒服些。
蘇愉卿隱隱約約感覺到了一個熱乎的物體,身子不斷地擠向那處,如願以償地霸占了那暖和和的物體。
也不知睡了多久,蘇愉卿醒來的時候便對上了蜜色的胸膛,以及的鼓鼓囊囊的胸肌。
蘇愉卿下意識的抬手去掐了一把,引得胸肌的主人悶哼一聲。
她一個激靈,唰的坐起身子,待看清那胸肌的主人的臉時,心中的委屈一股腦的全冒了出來。
也不曉得從何而來,但她就是覺得很委屈。
“陛下……我唔——”
不同於一樣的溫柔繾綣,臨溟川激烈深情地吻著蘇愉卿的紅唇,大掌扣住她的纖腰讓她貼近自己,另一隻大掌扣住她的後腦勺不容許她逃離。
他貪婪又急切地汲取著她的甜美,原本深邃的墨眸充斥著無法言喻的欲色。
蘇愉卿被親了哪有不反擊的道理。
一時間兩人熱情似火,曖昧無限。
“阿卿……”臨溟川的唇瓣微微離開蘇愉卿那紅腫的唇,喘著粗氣,嗓音稍許喑啞,“我來時問過子傾,你的身子是可行周公之禮的……”
“阿卿,你可願否?”
蘇愉卿還沉浸在那個熱吻中,完全沒聽清此時臨溟川說了些什麼,胡亂地點了點頭。
臨溟川眸光一亮,眸底的欲色越發濃鬱,大掌探向腰封,靈活一扯便將之扯去拋下床榻,翻身把人壓在身下。
憐惜地吻過她的額頭、眉心、眼睛、鼻子、臉頰……
灼熱的大掌緩緩探入中衣,在觸及那細膩滑嫩的肌膚時,呼吸越發急促。
臨溟川喉結難耐地上下滾動著,額頭竟是冒出了細密的汗。
他這些天看了些許男子之間如何歡好的書,定然不會傷到了他的阿卿。
想此,眸光越發幽深。
“阿卿……”
臨溟川的手一寸一寸地往上探去,原本眼神迷離的蘇愉卿唰地抓住臨溟川的手腕,眸中劃過一抹驚慌失措。
“陛、陛下,說好了一年為限的……”蘇愉卿嘴角扯出一抹笑。
內心開始瘋狂吐槽:啊!!!!失策失策,差點就完犢子了!
臨溟川這個臭男人怎麼突然這麼會了!?
長這麼好看做什麼,還笑,笑什麼笑,跟個傻大個兒似的!
蘇愉卿扒拉開他的手,嗔了他一眼。
臨溟川藏去眸子裏的失落,笑容寵溺地在她唇上香了一口。
“好,一年便一年,都聽阿卿的。”
蘇愉卿大著膽子對著他的俊臉又捏又揉又扯的,那雙注視著她的眸子依舊深情款款。
蘇愉卿:“!!!!”
臨溟川這男人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她,這麼的聽她的話。
不正常,一點都不正常。
臨溟川麵不改色地任由蘇愉卿對他的臉揉圓搓扁,也就隻她一人能如此,若是其他人,怕是都不能近他身。
先前如此,如今如此,以後更是如此,他的身邊隻能有她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