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父親,保不準孩兒給你拿個狀元回來呢~”
“臭小子,想的倒美,科考可是彙聚天下才子,想拿狀元可沒這麼容易。”
“不試試看又如何知曉。父親,孩兒與您打個賭如何?孩兒若憑真才實學得了狀元,您就將您收藏的那副《春嬉千裏圖》給孩兒。反之,孩兒將那副《竹林聽雨圖》給您。你覺得怎麼樣?”
“行,到時可莫要反悔啊。”
此時的蘇愉卿還不知道有人要為了她參加科考。
她正麵無表情地看著蕭旌旗對著她賣萌。
“蘇哥,真的不行麼?就一次就一次就好了嘛~蘇哥~”蕭旌旗抓著她的袖子搖來搖去。
“蘇哥,看在我們大學四年都一致選到了四門體育選修課的緣分兒上。你就幫幫我吧,兄弟我難得對一個人動心,難道你忍心讓兄弟我孤老終生麼?”蕭旌旗抹了一把眼角不存在的淚水,深情凝望著蘇愉卿。
蘇愉卿嘴角抽了抽,想要扯回自己的袖子。
扯一下。
不動。
再用力扯一下。
還是不動。
蘇愉卿放棄了。
“蘇哥~”蕭旌旗可憐巴巴眨了眨眼。
蘇愉卿繃不住了,連忙開口,“打住打住,你先說要我幫什麼忙。”
蕭旌旗一聽,有戲。
“蘇哥,你不是會做輪滑鞋麼?過幾天有個賞花會,要表演才藝的。你能不能替我做一雙啊,我想要送給她。”
蘇愉卿挑了挑眉,沒有立即答應。
在賞花會上表演才藝,若是出彩的,可以得到皇帝的賞賜,甚至是可能得到皇帝的寵幸都是有可能的。
蕭小胖這小子不會是被人利用了吧。
嘖,這皇宮可不是他們現代的家,她得好好護著這天真單純的小子才行,免得被人賣了還樂嗬嗬地幫人家數錢。
“送人?”
“男的女的?”
“侍衛?奴婢?妃子?”
蕭旌旗努了努嘴,“那肯定是女的啊。”
他心虛地撓了撓臉頰,“不是奴婢,是妃子。”
蘇愉卿瞪大眼睛:“!!!”
謔!
蕭小胖膽子夠大的啊!
皇帝的妃子也敢覬覦,是腦袋在脖子上待久了覺得不舒服,想到被砍一砍?
咳!皇帝的男妃和女妃……攪和在一塊兒。
嘖嘖嘖,臨溟川要是知道不得氣得臉黑幾個度?
“你牛!”蘇愉卿對著他豎了個大拇指。
“那蘇哥你幫不幫嘛?”蕭旌旗硬著頭皮問道。
“嗬嗬。”蘇愉卿給他腦袋來了一記,冷笑,“你是記吃不記打是吧,大二那會兒那學姐的事兒你忘了?”
大二那會兒蕭旌旗天天樂嗬嗬在宿舍炫耀他脫單了,整得宿舍的其他六人都想套他麻袋。
結果突然有一天,他失魂落魄地回到宿舍癱坐在在床上,哭得震天動地。
問他怎麼了,他就哽咽著斷斷續續說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原來人家學姐隻將他當做一個工具人,利用完就甩了。
聽完,宿舍幾人立即爆發出一陣幸災樂禍的笑。
蕭旌旗秒變苦瓜臉,還想要再掙紮掙紮,“不會吧,蘇哥。我不至於這麼倒黴吧,一件事還經曆兩次!”
蘇愉卿給了他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先說好啊,我可以幫你做,但是要是真的,你可別來我這兒號啕大哭啊。”
蕭旌旗咬了咬牙,握著拳頭給自己打氣。
“蘇哥,我決定了——”
“這回我聽你的。”蕭旌旗一把抱住蘇愉卿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