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關係比新婚的時候更好了,左崢好奇的看著兩人,很想知道左觀棋說的是什麼……

但永昌帝說不了太多話,除了左觀棋這個不知禮數的,其餘人都沉默的等著結果,左崢隻能等私底下在問。

禦林軍辦事效率不低,不過半個時辰,人便回來了一批。

“屬下並未在公主府找到方鶴!”

左玨霜猛的起身,將手裏的茶盞砸碎在地上,怒氣衝衝道:“絕無可能!他不在府裏在哪兒!”

“禦林軍搜查動靜不小!並且是點名了要方鶴進宮,他若是真在府裏,或者恰巧出府都是能得到消息趕回來的!”禦林軍頭領說。

此話倒是不假,方鶴又沒有做錯事,以他對公主的忠心,更應該馬上現身才是。

除非這個人根本不在府裏,而且被一些逃脫不了的事情束縛手腳,才無法現身。

報——

外頭又進來一小兵,將手裏的東西呈上。

“這是屬下在搜尋方鶴住處時找到的。”

進寶掃了一眼,臉色立刻驚變,接過去那東西也不敢輕易呈上給永昌帝看。

“什麼東西啊?”左觀棋勾著頭看過去,被代文修一巴掌拍了回去。

找到的東西不是別的,而是女子經期時用的布條月事帶,雖然是清洗幹淨的,但那料子一看就是洗過很多次被用過的。

公主府的婢女並不同侍衛住一起,這東西就不該出現在方鶴的住處,除非左玨霜自己承認這東西是她的。

但以左玨霜作為公主的身份,也不可能用這樣被洗過很多次的東西。

左玨霜臉色陰沉的發黑,彎腰撿了地上一碎瓷片,抵在婢女的喉口:“說!你是誰?開口說話,讓吾聽聽你的聲音。”

麵對著那鋒利的碎瓷片,婢女臉上終於有了表情。

她主動仰起臉,把自己的脖頸送到左玨霜手上,遞給左玨霜一個淒慘的微笑。

“公主……屬下伴您如此之久……第一眼時……當真未曾認出來嗎……”

代文修一聽這聲音,就確定了眼前之人就是方鶴。

“你看我就說她是方鶴。”左觀棋看熱鬧不嫌事大,如孩童般炫耀著自己。

“大膽!”永昌帝氣的胸膛上下起伏明顯,下一秒就得發病的樣子。

華景立馬被傳喚在床榻,先用針穩定了永昌帝的病情,但不可拖延太久。

左玨霜一副受打擊極大的樣子,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亦或是不敢相信身邊的親衛騙自己。

突然,左玨霜扔了手裏的碎瓷片,兩手抓著方鶴的衣襟撕扯開來,方鶴沒有反抗,或者說是無力反抗。

衣襟在拉扯下變鬆,左玨霜驀地定住身,她看到了自己想看的……

左崢頭疼的按著自己太陽穴,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你……吾倒真不知你這麼多年披著一張皮。”左玨霜兩手一攏方鶴的衣襟,隨即推倒在地。

“你為何刺殺皇上?又為何接觸皇姐?還不從實招來!”左崢道。

方鶴狼狽不堪,倒在地上無法起身,身上的傷口同衣物粘連在一起,光是說話就耗費了她大部分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