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和元年。
炎漢帝國,青州治下齊國,田七外宅。
曹孟德揉了揉生疼的頭顱,曹操不愧是一代梟雄,這墓室是真危險,我就保護性開發一下疑塚竟然被活埋了。
這些混蛋把我挖出來不知道往醫院送啊,送到這古色古香的閣樓幹什麼?
這裏有華佗啊?
他環顧四周,一個肌膚雪白,輕聲啜泣的女人映入眼簾。
他不由的皺著了眉頭,探手輕輕捅了捅眼前女人,輕聲道:“哎哎哎,這裏是什麼地方?”
“登徒子,給我死!”
一柄剪刀閃電般向曹孟德的胸前刺來,他都來不及反應,身體本能的一把抓住了握著剪刀的手。
一把奪過剪刀,丟在一旁,他勃然大怒,左右開弓兩個大逼鬥甩了過去。
“啪啪!”
“賤人,你想幹什麼?”
曹孟德感覺到了自己的身體不同,他什麼時候反應這般迅速,身體這般靈活了?
女人被他兩巴掌呼的怒從心中起,不顧一切的衝了上來:“我跟你拚了。”
曹孟德本能的一掌推了出去,將她推倒,一隻手狠狠的按住了她,朗聲道:“你是什麼人?”
“放開我,你這個登徒子,快放開我。”
曹孟德冷聲道:“放開你可以,你好好答話。”
見女人點了頭,曹孟德謹慎的鬆開了女人,女人頓時委屈的哭了起來。
曹孟德瞥過床邊的銅鏡,一個模糊的身影出現在他眼前。
銅鏡之中的人,身高一米七,麵容威嚴,不怒自威。
嗯,還不錯,可是這不是我的身體啊?
我記得我是被活埋在曹操墓室中,如今出現在這古色古香的閣樓上,又附身了別人,難道我穿越了?
突然的變故讓曹孟德有些煩悶,他厲聲喝道:“賤婢,別哭了,煩死了,我且問你,這是哪裏?”
女人被曹操嚇得一哆嗦,帶著哭腔道:“嗯,這裏是我的閣樓。”
曹孟德朗聲道:“那我怎麼在這裏?”
“定是你貪圖人家的美貌,悄無聲息的摸上來,壞了我的清白,你還在這裏裝無辜?”
曹孟德不屑的撇了撇嘴:“就你這樣的,我會。。。”
借著月光曹孟德終於看清了床上的女人,膚如凝脂,體態豐滿,半掩的酥胸格外飽滿,最誘人的則是眉目之間那抹成熟女人的風情。
糟糕,是我喜歡的類型,貪圖她的美貌也說的過去。
女人被他火辣辣的目光盯得有些羞恥,扯了抹胸擋住了泄漏的春光。
“你是什麼人?”
少婦餘怒未消:‘奴家卞氏,乃是田七新娶的小妾,該死的曹操你不要再裝了,你闖入我之閣樓,田七少爺不會放過你的。’
曹孟德瞬間便抓住了重點,他驚呼一聲:“我是曹操曹孟德?”
識海驟然綻放無數的金光,金光中出現一個金光燦燦的飯碗,上書三個古樸大字:聚運碗。
曹孟德瞬息之間便有所明悟,聚運碗乃天下運道至寶,可收集氣運,亦可消耗氣運。
氣運加身者誅邪回避,諸事順遂;氣運背棄者,厄運纏身,橫死街頭。
氣運之學虛無縹緲,至於如何獲取氣運按照曹孟德的理解大概有兩種方式:“一種那是聚運之道,隻需要他受到天下人追隨,禦萬民,自可聚起氣運;另一種便是借運之道,結交、或者擊敗誅殺各類天心懷氣運者,可借得別人氣運。”
曹操定睛向著碗內望去,隻見碗底有著薄薄的一層黑白之氣。
他心中明悟,這便是我的氣運?
黑色代表惡運,白色則是代表了好運。
我一介白身,又處危局之中,氣運白中帶黑也是意料之中,可是這他娘白中帶的黑也太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