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個小插曲,楚星河帶賈雲雲、摟衣默蛇等人進了工廠。
盤點工廠的設備,清理現場,規劃將來的生產線等是賈雲雲和摟衣默蛇談論的話題,主管的事情,楚星河倒成了無事人。
他索性請了假,到中原省中醫大學領畢業證去了。
車子行走在公路上,鱗次櫛比的樓房好像樹木一樣將臨河市裝點成了森林,陽光照著城市裏的每一個角落,沐浴在陽光裏的時光如是美好。
楚星河不慌,領畢業證大概在十一點左右了。
畢業證領過是不能直接走的,和同學們一起吃飯,唱歌是免不了的。
同窗七年相互結下深厚的友誼,從今後天各一方,拚打自己的事業,再見麵就難了。
途徑一個勞務市場,楚星河就看見那些等活兒的農民工坐在路邊,麵前擺著一張紙,寫著自己能幹的活兒。
泥瓦工、木工、電焊工、家政、廚師……等各種工人,應有盡有。
這些人衣服很樸素,臉上寫滿了滄桑。
就坐在路邊等活兒幹。
有老板過來了,他們也會圍上來:“老板,您要什麼工人,我是什麼活兒都能幹。”
“老板,要泥瓦工嗎,我是好手。”
“老板,要木工嗎?”
人們就圍上去,老板選擇合適的工人,帶著他們幹活去了。
有幾個人坐在路邊,永遠不和別人擠,就是靜靜地等,為首的那人還帶著一七八歲的孩子,孩子在男子身上昏睡。
有人勸他們:“我說哥們兒,你們這樣可不行啊,等多少天都白搭,你不看別人都搶活兒幹,你們就佛係的等,什麼時候能等到活兒。”
“再一個說,雇人就得一下子雇傭你們五個人,你們沒有技術,恐怕很難找到工作。”
正說著,那七八歲的孩子突然間嘔吐起來:“哇哇!”
噴了一地,味道腥臭難聞。
五位大漢身邊的人急忙離開了。
隻有他們兄弟五人,不但沒有離開反而聚向了帶頭的大哥:“哥,侄子他怎麼樣了?”
“是啊,哥,不是看過醫生了嗎,輸液四五天了,怎麼沒有半點減輕呢?”
“別說減輕了,病情還加重了。”
“哥,孩子抽搐了,必須趕緊送醫院……”
果然,孩子抽搐的更厲害了,哆嗦成一團,臉色也變了。
這是病症加深的表現。
就在此時,有年輕人向事發地點而來:“你們不要慌,我是臨河市同心堂主治醫生張紹山的兒子,中醫學院的學生,我來看看!”
年輕人亮出門戶,周圍的人就一陣的讚歎:“哎呀,是張醫生的兒子張若虛,手段一定驚人。”
“是啊,同心堂張醫生是醫生界的良心,家傳絕學,張醫生的父親張老是省委大員的保健醫生,更厲害了。”
“這麼說,張醫生一定能看好小孩子的病。”
人們因為張醫生的名氣,圍過來看小張醫生怎麼給小孩子治病。
張若虛打開銀針,長度居然是五寸的,由此可見其在銀針上是有一定造詣的。
給銀針消毒,張若虛將銀針刺入了孩子的穴道裏。
第一針紮下去,小孩子的抽搐就減了一些。
“哥,有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