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億瞪大了眼睛,震驚的看著被凍僵的瑟西,識時務者為俊傑。他低眉順目起來,“有什麼事,洛小姐盡管吩咐。”
洛優優以空氣為刃,橫掃過伽億的膝蓋,伽億腿上一軟,噗通一聲跪在她麵前。
洛優優一隻腳踩在他的頭上,身子向前俯了俯,“如果你沒殺了我那個沒用的母親,或許我心情好,血族就交給你打理了。可是......偏偏她是我父親的心頭肉,給了我這副軀體,你又犯了蠢。”
伽億發現一切掙紮都是枉然,不論他怎麼努力都掙脫不掉洛優優踩在頭頂的腳,最後隻能認命的垂著腦袋。掌握密黨生殺大權的親王,此刻被一個女人踐踏在腳下,自尊、傲氣、野心,此刻被撕得粉碎。
“我能做什麼作為補償嗎?”伽億聲音低沉,充滿無可奈何,和搖尾乞憐的屈辱。
“找到血匙和刑斧,或許我可以留你當條狗。”
“我真的不知道血匙和刑斧在哪兒。”伽億剛要抬頭,又被洛優優深深的踩下去。
“去查!”洛優優放開伽億的腦袋,勾起他的下巴,強迫他直視著自己,“你不會忘了當初是怎麼利用我去找聖器的吧?”
“沒......沒......不敢忘......當初......當初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伽億的眼神躲躲閃閃,想要回避,卻被洛優優固定住了一般,隻能看著她。
洛優優對他眼裏的恐懼很是滿意,終於甩開他的下巴,讓他有了喘息的機會。
“把這裏最好的房間都給我空出來,讓我的人去住,今天開始,你就帶著你的長老們住倉庫吧。”
伽億的牙齒咬得咯咯直響,從牙縫裏寄出一個“好”。
“等等,把裏麵的東西都換成新的。”
“好。”
伽億扛起被凍僵的瑟西退了出去,把洛優優交代的都安排下去,再把其他人都迎進古堡,才去給瑟西解凍。
恢複知覺的瑟西眼眶腥紅,滿腔的怒火似要把剛剛解凍的身體點燃,她剛要說什麼,被伽億捂住了嘴,伽億指指洛優優房間的方向,又指指自己的耳朵,瑟西瞬間會意,找了一支筆,在紙上刷刷的寫了一個配方。
伽億掃了配方一眼,兩個人相視而笑,陰險又回到伽億的臉上......
狼白見洛優優慵懶的靠在沙發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走過去,坐在她身邊,目不斜視的盯著她。
洛優優歪著腦袋,手指插進發絲間,撐著頭,嘴角帶笑,“有事?”
狼白歎了一口氣,視線轉移到地麵,“你真的喜歡這樣的自己嗎?”
“有什麼不好嗎?”洛優優反問。
“沒什麼,你開心就好。”狼白攤攤手,正準備離開,忽然被洛優優勾住衣領,洛優優的臉在自己麵前放大,鼻尖觸上他的,帶來一陣清甜的涼意,讓他一陣暈眩。
尤裏回來後,他跟洛優優就再也沒有這麼近距離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