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
範歸不由得咧嘴一笑：
“那......我可走了哦？”
“趕緊走！”
“下次再來看你！”
【大清聖母皇太後，布木布泰，好感度99%。】
好感度又升了回去，
範歸心中竊喜，
原來你喜歡這種調調。
......
回去的路上，
範歸順道去看了下，剛從井裏打撈出來的董福來。
後者整個人被井水泡的臃腫了一圈，翻白的眼球外翻，毫無血色，突兀的嚇人......
如此看來，
董福來是整件事情裏麵的棄子。
可惜，
一開始還準備讓對方演出“無間道”的。
範歸暗忖。
自己的思維與這個時代縱橫的梟雄們相比，還有很大差距......
畢竟再如何，他都沒想著要弄死董福來。
而對方，
雷霆手段，
直接從源頭掐斷！
不給任何反擊機會！
“董福來，鼠疫是你下的嗎？”
董福來的屍體直挺挺躺在地上，範歸於心中輕聲問著。
此前芠兒問……
為什麼確定董福來不是自殺。
範歸解釋過……
董福來這種人極度惜命，不可能自戕。
但是有一句話，
他沒有說。
投毒之人大概率也不是董福來！
惜命之人，
都膽小！
一個膽小的人，不可能幹得出來投毒這種事後，還能和尋常一樣坦然自若......
看看圍觀的宮女、太監們還兀自在一撮一撮的擠在一起，七嘴八舌。
範歸抬手撫了撫額頭，
他知道，
逼死董福來的人和下毒的人，很可能就藏在人群中......
……
離開紫禁城，
範歸獨一人走在京都的大道上。
與昨日的髒亂不同，今天內城的整個路麵，已經開始打掃清潔。
接連迎來三位統治者的京都，
開始煥發它原本應有的風貌......
轉過巷口，
是一條靜翳的小清河。
順著河邊，吹著涼風，複行幾十步，
一個清麗的身影躍入眼簾。
後者身襲素白色的連體裙，靜弱弱地坐在石墩上，靜若處子……
皎白的月光穿過黑雲，灑在其臉上，
一種孤豔的氣息，
由內而外的散發......
果然還是穿了裙子！
範歸輕笑一聲，
高喊道：
“嗐？這不是咱的秦淮八豔之首，柳如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