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身上一涼,他漸漸滾燙的手已經透過衣衫與我的肌膚相貼,在我的腰部摩挲,漸漸上滑,有些急切解著我剩下的衣服。
完了完了,嘩啦啦的眼淚順著眼角流下,我無聲哭泣看著他。他的眼中有些驚異,停下了動作看著我,粗重的喘氣聲慢慢變弱,直至平靜的呼吸。他的眼眸漸漸變了神色,輕輕吻去我流下的眼淚,放開固定住我的手,將我扶了起來。我隻顧哭著,他套上我的衣服係好腰帶。一動不動看著還在抽泣的我。
很久,我不哭了,擦幹了眼淚,自顧自走下床坐在了華貴的金椅上,拿起糕點就吃了起來。我實在是餓了。
第二天,我就忙不迭想去看看雲杉,柳青尋雖然沒有同意,卻答應讓她來陪我。莫大的榮幸啊,我聽完他的話暗自翻白眼說了一句。他終是對我做不出什麼的,或許是柳宣在他心底存在地太深了,使他潛意識有些若即若離。
這些日子妊娠反應有些嚴重了,每頓必須要吃巨酸巨甜的東西,留了雲杉一頓吃飯,見她痛苦的模樣,我就不忍心再次留她了。
午睡之後肚子很餓,中午吃的馬上消化完了。我探頭看向門外,沒人。這樣的天氣她們也要午睡的。
我偷偷出了門,尋找廚房。轉著轉著,就發現迷路了。這地方實在太大了,而廚房也應該不隻有一個。穿過幾個廊,走了許久甚至穿過了庭院卻還是沒發現廚房,也沒看見一兩個人。
這時,卻有一個紫影在對麵的廊道上走,戴著銀色麵具。是他?!我馬上側身隱與一處,是他嗎?可是又有什麼地方不像呢。
“風都侯。”我站出來,那個紫衣人驚慌回身。我走近幾步,看清他眼底的怯意。他看見是我,上前了幾步。我看見他右手緊緊握著,笑道:“侯爺?”
“你是何人?怎麼在這裏?”他語氣硬朗,音色和他很像,卻又有不同,眼前的人聲音很清涼。看樣子,對我更是陌生。這種眼神跟很相似。
“懷如公主與我七叔成親那日,你應該見我過。”我笑著,他眼底的一絲迷惘轉而又清醒起來:“楚昭郡主?”果然,他不是風都侯,他是替身。
“本候還有事,沒工夫與你閑聊。”他若有若無看了我一眼,正待離開。
“你是誰?”我踱步到他麵前,笑眯眯看著他腰間別的一塊玉佩。“你不是他,因為他的眼神從未這麼清澈過,且他不會不認識我。更何況,他從來都不會戴這種東西。”我指了指他腰上的玉佩。他驚訝看著我,倒退了幾步,有些防備。
“我不為難你,你走吧。”我隨口笑著。“對了、你知道廚房在哪兒嗎?不好意思,我餓了。”我又拉住他。他呆呆看著被我拉住的衣袖,指了指:“拐過三個彎,向右走三百餘步。”
“謝謝啊。”我鬆手,急忙順著他指的路走。
“還有,我叫迷砂。”迷砂,嘴角揚起一絲笑,很特別的名字。我轉頭:“我是紀沉霜。”
“沉霜”他喃喃道,看著我的背影露出一抹笑。
事實證明,在眾人眼裏拿走一盤黃瓜和一壺醋是需要勇氣的。當我在房間拿黃瓜蘸醋吃時,泰然自若的腳步聲便進了來……
“你今日一個人出去了?”
我含糊應著,沒停止對黃瓜的進食。
“這東西”他走過來,一把奪過我手中的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