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海郡?”
“那麼偏僻,怎麼不在周邊呢?我看廬陵郡就很好啊。”
駱駿跳腳,罵董卓該死。
劉寵倒是很冷靜:“南海郡就南海郡吧,交州最好的一個郡,跟荊州的桂陽郡接壤,也方便。”
“阿翁,老叔你們辛苦一下,去打個圈就回來,我另派人過去。”
“沒關係,你找幾個年輕人,跟著一起,既是曆練也是幫襯。”
“蔡款、張奮去,我再讓呂常帶著曲啊,霍峻三人,率五千兵丁護衛去新封地。曲轅犁就在當地製作,帶一些犁頭即可,再趕一些牛過去,很快就會發展起來。”
“還有,讓劉賢優先打通桂陽郡與南海郡之間的通道,這樣就可以通過南海郡享受海外發展。”
蒯良:“我看來報信的兩名曲長就很不錯,南海郡靠海,不能沒有船,帶一些過去,可讓江夏郡船廠抓緊時間造大船,造海船。”
劉巍一拍大腿:“對啊,從柴桑到南海郡番禺港,走他一圈,今後海運就方便了。快快,傳令他二人過來。還有,南海郡也要有自己的造船廠,可以調撥一批工匠過去,那邊就以造海船為主。”
“阿翁,母妃就不要去了,路途遙遠,年紀大了,不方便。”劉巍轉頭對劉寵說道。
這話傳到後堂,劉巍母妃不高興:“你這個老東西,是嫌我人老珠黃,想去南海沒人管,可以去抱小野人嗎?”
劉寵愣住了,真是躺著也中槍。
“旺才啊,我不能放你爹自己一個人去吃苦,我跟他成婚至今都沒離開他,我不在他身邊,吃穿咋辦。旺才啊,你得安排我去,我就帶上幾個人。什麼,辛苦,不辛苦,不辛苦。” 王妃一點也不老,雖然眼角上有些細細的魚尾紋,但她的麵容依然精致,尤其是她的眉和眼最美,美到了極致。眉如垂柳葉,眼如一泓水的清澈,渾身散發著母愛。
眼看母親就要淚崩,劉巍還是堅持不同意他們一塊去。劉寵隻是過去轉一圈,宣誓主權,顯現威風,就是顯擺一下,就回來。家眷就沒必要跟去,路上有個好歹,那可怎麼辦,好說歹說才勸服了母妃。
皖縣為廬陵郡重鎮,揚州震動,陳溫派人書信斥責劉巍,並上書朝廷。
......。
太炸裂了,王允都有些站不穩,隻覺得一股氣血直衝腦門。
王允,得知楣塢被搶,被一把火燒的精光,黑著一張臉看著呂布,這豬一樣的隊友,看著那張俊俏的不像話的臉,想到貂蟬在這廝身下翻滾呻吟,便怒火中燒,張口就要破口大罵。
但,看到呂布手持的那杆方天畫戟,仿佛看到他的頭顱像董卓一樣,在地上滾動,方天畫戟的戟尖還在滴血,便硬生生的忍住了滿口的髒話。
西涼軍牛輔洗劫了楣塢,將裏麵儲存可使用三十年的糧食,錢財全部洗劫一空,就連那些女人,書籍也不放過,一張紙片都沒給他留下。
書籍孤本,發賣給了那些個大臣,諸侯,女人賣給了士卒為妻,就這兩項,就讓西涼牛輔、李榷,郭汜,賺個盆滿缽流。
估計這會兒他們都在帳篷內張開大嘴,使勁地灌酒,懷裏的女人使勁地揉撚。他這個真正的主,卻在這裏瞪著著血紅的眼睛,喘著粗氣,滿地打轉。我要把他們碎屍萬段,王允怒吼著,將手裏的奏報狠狠的摔倒地上。
呂布掌握的情況其實並不如王允想的那樣,西涼兵之間也不是鐵板一塊,李榷中立,郭汜與牛輔之間矛盾很深,與徐榮更是有辱妻子之恨。那天晚上,郭汜見到牛輔獨自搬運楣塢的糧食,頓時就紅了眼,大喝一聲,不管三七二十一,狠狠滴撲上去,一聲不吭直接開打,牛輔被打的個措手不及,等他反應過來,糧食也被搶奪所剩無幾。更糟糕的是,牛輔在混亂中中箭,回到大營已經隻有出氣沒有進氣了。這一箭究竟是誰射得沒人知道,隻有李榷自己明白。
牛輔死後,徐榮所部損傷不大,四千餘人,問題是糧草都被搶走,就他這點人,給郭汜塞牙縫都不夠,郭汜遲早會要了他的命,關中他是待不下去了。左思右想,決定南下,走武關投荊州去。便連夜派人進長安,聯絡老六,請求安排進武關投劉荊州。
翌日一大早,老六與陳宮親自來到徐榮的大營,老六向徐榮介紹了陳宮的身份,徐榮聽說過陳宮,知道他是劉巍的軍師,深的劉巍信任,係劉巍的左膀右臂肱股之臣,當下便抱拳,深深一禮。陳宮攔住徐榮:“長安混亂,局勢多變,王允執意要殺盡西涼軍,西涼軍內部相互絞殺,不可多留,將軍可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