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將信息直接發送到智靈師的智慧之源，這可是隻有毒師才能辦到的，
而能直接給他發送信息，隻怕眼前這馮波的真正實力，遠不止剛才展現出來的那樣。
隻是，莫誌尚不知道，對於擁有智靈入侵程序的羅子淩來說，
相比直接控製莫誌尚的智慧之源，發送一些信息數據，可並不是什麼難事。
“你到底是哪邊的人？”
莫誌尚大喝道，他在用音量給自己壯膽。
如今地下城智靈師兵團已經成立，也配備了智靈武器，
但還沒到叫板易天澤的時候，若在羽翼未豐的時候泄露了風聲，
那麼對他來說可就是滅頂之災了。
“你覺得我像哪邊的人？”
羅子淩淡淡一笑，與其自己說出來，倒不如讓對方猜猜。
羅子淩知道莫誌尚可不是傻子，甚至可以說是絕對聰明，
所以隻要稍稍給他一些線索，他便能推斷出結果。
而羅子淩便就是要的這個效果。
“機械帝國的間諜嗎？不像，若他是機械帝國的智靈師，他剛才救那些人罐子幹什麼？”
“而且，機械帝國是絕不會允許智靈師加載毒師類程序的。”
莫誌尚心中暗自盤算。
“少將軍那邊嗎？也不像，若是發現我有異心，他應該直接撤離，將信息報告給易天澤才對。”
“不，他不是易天澤的人，那他會是誰的人呢？”
莫誌尚雙眉緊皺，隨後突然雙目一瞪，心中暗叫：
是柴家！
看到莫誌尚眼神中的轉變，羅子淩心中暗喜，
這老鬼果然上當了！
如今諾亞帝國有四股勢力，地下城、反機械帝國聯盟、易家和柴家。
聯盟一向較為獨立，和地下城也極少有來往，
而柴家雖然名義上統領諾亞帝國，但實則已經控製不住易家了，
所以，這毒師若不是易天澤的人，那隻有可能是柴家的人了。
“莫城主看出我是哪一邊的人了？”
羅子淩笑道。
“嗬嗬，小兄弟，剛才是我眼拙，得罪了。”
莫誌尚微微頷首笑道，周圍的人見莫誌尚態度突然一轉，都有些摸不著頭腦。
“無礙，”
羅子淩擺了擺手，繼續說道，
“既然莫城主看出我是哪一邊的了，那我想問問莫城主準備站哪一邊？”
“老夫的心，自然永遠是向著諾亞帝國的。”
莫誌尚笑道。
“老師，您這是？”
費珅被兩人這對話搞懵了，於是悄悄發送消息問道。
莫誌尚沒有給費珅解釋，而是向羅子淩發送著信息：
“敢問小兄弟叫什麼名字？和柴統領是什麼關係？”
“嗬嗬，莫城主有其他的問題嗎？”
“敢問柴統領有什麼指示嗎？”
莫誌尚一怔，趕緊再次發送消息。
“柴統領隻是讓我來考察一番，看看莫城主是否是未來帝國將軍的合適人選。”
羅子淩回信。
“那小兄弟考察的結果是？”
“莫城主忠於帝國、精明能幹，在地下城也深受居民愛戴。”
“小兄弟不計較我的作法有些激進？”
“非常時期當用非常之法，隻是……”
“但說無妨！”
“莫城主，你也看到了，這種方式效果有限，風險又太大，你真認為易天澤對你完全信任嗎？
而且柴統領向來以仁愛著稱，所以在帝國將軍這個位置的，也必然是德高望重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