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十四中附近的廢棄教堂中,一個穿著吉普賽服飾的女子看著剛剛出現在自己麵前的看起來是個男學生樣子的人,順手洗著自己的塔羅牌。
墨卜子微笑著拿著自己的龜甲,也不斷地在進行著卜卦。兩個看起來都是玄學人士的交鋒看起來卻好像是兩個不相關的人在進行著各自的遊戲。
隻是,墨卜子還在慢條斯理地起占,搖卦,記卦,解卦。而吉普賽服飾的女子卻已經滿頭大汗,解牌的速度卻越來越慢。
資深玄學學者的交鋒大抵都是這個樣子,看起來樸實無華,毫無看點。因為他們一個眼神,一個表情就已經完成了交流。
他們不像普通的占卜者一樣,需要互相提問,互相拆解來進行對對方實力的窺探。因為從對方的表情,他們就大概能明白對方占卜到的是什麼。
同時,占卜者自己的靈性也會感受到自己的命運被窺探的時間與大致程度。
就在那個吉普賽服飾的人大汗淋漓,已經快堅持不住接下來的占卜的時候,墨卜子淡定地收起了龜甲,站了起來。
“你還不錯,可以堅持這麼久。”在吉普賽服飾的人的驚恐眼神中,墨卜子微笑著說道。
“你,究竟是什麼人?不!你究竟是什麼怪物!”吉普賽服飾的人喘著粗氣,緊鎖眉心,對著墨卜子吼道。
墨卜子微笑著豎起一根手指,豎在了嘴唇前,“男人因神秘而美麗。”說完,就在吉普賽服飾的人的驚恐的眼神中緩緩向著門口走去。
“等等!你叫什麼名字!”吉普賽服飾的人連忙大喊道。
“我是墨卜子。當然,你可能更喜歡白澤這個名字。”墨卜子微微一笑,對著吉普賽服飾的人說道。
“我是……”吉普賽服飾的人正準備說點什麼。
“畢方,雖然確實擅長推預吉凶,但是你的天賦與你的努力不匹配。”墨卜子直接打斷了吉普賽服飾的人,表示自己已經知道了她的血脈。
“而且,你以為你的血脈能力真的得到了開發嗎?畢玄觀。”墨卜子側過臉,用一種冷冷的眼神看著她,“你可對不起你的名字。”
畢玄觀瞪大了眼睛看著墨卜子,“你,你怎麼知道?”
墨卜子歪嘴一笑,又想起了網絡上盛行的梗,又改了個正常點的表情,“還是秘密。”
墨卜子離開後,畢玄觀皺著眉頭在想著自己所知道的關於白澤後人的信息,想要找到與墨卜子相似的人,可惜了,她喜歡四處旅遊,而墨卜子家裏人都是在地區長期發展的人。
沒過多久,黃龍膽和郭柳桂來到了教堂內,看到了坐在占卜毯上的吉普賽女巫。
“前輩,我占卜過了,今天你們想要做的事在結果上是成功的,但是中間的過程中還是有一些困難的波折。”看到郭柳桂,畢玄觀恭恭敬敬地說道。
與墨卜子不同,身為喜歡旅遊的人,畢玄觀在很小的時候就跟著幹薑到處跑,連占卜都是不時在中間的旅途休息中抽空學習的。
而郭柳桂又是和幹薑關係最好的幾個靈之一,也是經常和幹薑一起走遍世界的存在,所以畢玄觀還是認識郭柳桂的。
也因為幹薑喜歡旅遊,所以和白澤後人,的相處不多,也沒見過墨卜子。畢竟墨卜子主要還是因為墨卜子和墨淵更親一些。
所以同為靈之後人,墨卜子不認識郭柳桂,幹薑,郭柳桂和幹薑也不認識墨卜子這個昔日友人後人。
當然,如果隻是為了占卜一下今天的事情是否順利,當然用不上畢玄觀。
確定了畢玄觀知道了自己的任務後,黃龍膽通知了一下黃雲歸和劉玉桂。
黃雲歸很快就趕了過來。
“那個,黃龍膽同學,你們打算怎麼做?”黃雲歸走到了黃龍膽身邊,小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