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楓沒有殺人卻用幾句話幾個巴掌,就輕飄飄的誅了羅寧雅的心。
她說完之後就直接出了門,沒有再看地上狼狽的羅寧雅一眼。
白青楓出了門,旁邊的齊月走過來。
“嫂子。”
白青楓笑了一下,收起了刀。
“沒事,走吧。”
齊月從口袋裏掏出一把很精致小巧的刀遞給白青楓。
“以後用這個吧,比那個彈簧刀安全性高一些,也不會傷著你自己。”
白青楓看向齊月的臉,很是溫和的笑了一下。
“謝謝你,小月。”
齊月把白青楓送到顧叔華的車上。他正靠著車門在抽煙,看見出來的兩人,直接熄滅了煙頭,迎了上去。
“怎麼樣?”
白青楓說:“沒事。”
顧叔華的眼神對著白青楓上下打量了一番,沒發現她和進去時候有什麼不一樣,這才呼出一口氣,明顯看著放鬆了。
齊月開口:“嫂子很帥氣。”
說完,齊月對著白青楓微微扯了下唇角,就離開了。
顧叔華正想問一下齊月白青楓哪裏帥氣的,就看到齊月頭也不回的走了。他有些不知所以的望著齊月的背影,說:“剛才小月是給你笑了嗎?你給這丫頭灌什麼迷魂湯了?”
白青楓笑了一下,把玩著手裏齊月給的那把小刀,說:“不就是笑了嗎?有那麼稀奇嗎?小月又不是第一次對我笑。”
顧叔華彎腰給白青楓係上安全帶,說:“她還送你刀?這把刀她很喜歡,一直不離身的,隨身帶了差不多十多年了,連我和她哥都要不來,竟然舍得送給你,看來她是真的喜歡你。你是不知道,這丫頭冷的像一隻狼,笑的次數比滿月還少見。”
白青楓腦海裏瞬間出現一片原始森林中,一隻漂亮的孤獨的白狼,對著清冷的滿月在低聲嚎叫。
於是她忍不住笑出聲來。
她第一次聽說形容一個女人的冷,是可以用狼來形容的。
顧叔華發動車,“想什麼呢?笑成這個樣子。”
白青楓說:“小月要是知道你說她是一隻狼,會不會一輩子不和你說一句話?”
顧叔華也勾起唇角道:“我又不是沒說過,她當真一個月不和我說一句話。所以我說她對你笑還真是稀奇。”
白青楓捂著胸口笑的不停。
“慢點笑,別抻著肚子了。”
“這有什麼稀奇的。小月說她的弟兄們都很喜歡我。”
白青楓沒注意到顧叔華在聽到她這句話之後眼神突然變暗,還繼續說:“大概是我比較招人喜歡吧。”
顧叔華抿著唇瓣從後視鏡裏看了一眼,後方沒有來車,於是直接一個轉向,把車停在了路邊。
“你幹什...”
一句話還沒有問出口,白青楓的腦袋就被一隻溫熱的大手給扳了過去,脖頸被瞬間桎梏,接著,一個黑影壓了過來,她的唇瓣霎那間被包裹。
一吻結束,顧叔華意猶未盡的用手指抹了抹自己的唇,眼裏帶著一抹欲色說:“你隻能喜歡我。”
對於他這沒來由的飛醋,白青楓表示很無語。
顧叔華啟動車子,慢慢的駛入主路。
“我考慮一下,把跟你的人換一波。”
白青楓斜眼瞪他。
“你要不要這麼喪心病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