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叔華陪著白青楓在家裏待到了第四天。
這天,傍晚時候,杜騰被司機送來上了兩節課,怒放自始至終沒有出現。
白青楓知道怒放是在刻意疏遠她,她能理解,所以並沒有問杜騰這個話題。
顧叔華沒看到怒放,心情倍兒好。
杜騰喊白青楓姐姐,對顧叔華卻叫“喂”。
白青楓不想讓杜騰知道顧叔華這幾天是住在這裏的,於是要把顧叔華驅逐出境。
顧叔華剛想發作申訴不公平的非人道主義待遇,便被白青楓一個恐嚇威脅的眼神喝止。他又想收拾一下不知天高地厚又鳩占鵲巢的小孩子,白青楓直接禮貌的站在玄關門口微笑送人。
他隻好立刻悄聲解釋道:“我隻是口頭教育一下他,讓他知道以後要給我喊姐夫了,沒打算真的揍他。”
白青楓紅了臉,趁杜騰不注意,跨步走到門外,悄摸摸的在顧叔華側臉落下一吻,輕輕的誇獎道:“孺子可教。”
然後快速退回到玄關裏。
顧叔華剛開葷就鴻運當頭被迫吃素,這幾天待在白青楓身旁,看得見摸的著,卻吃不到,當真是活受罪。
顧念著白青楓的身體,他本就素的難受,自然是禁不住白青楓這麼撩扯,直接拉過她要親親,白青楓嚇的慌忙跑開,瞥見杜騰看過來的眼神,她假裝鎮定的說:“他衣服後麵有髒東西,喊我幫他整理一下。
杜騰不語,敦著一張肉嘟嘟的小臉兒轉過頭繼續做題,心中不禁嗤笑:你倆當我是五六歲的小孩嗎?還玩欲蓋彌彰的把戲。不過算了,看在姐姐你實在是喜歡他的份兒上,我大人有大量,就不和他一般計較了。
在杜騰離開白青楓家的時候,來接他的司機手裏已經多了一套樂高,那是顧叔華在隔壁房子的時候打電話讓人送來的。
於是,白青楓很是破天荒的看到一向冷臉的杜騰對著顧叔華呲了呲牙。
杜騰離開之後,白青楓笑的意味深長。
顧叔華被她笑的有些發毛,很是配合的笑著說:“小孩子嘛,看多了就順眼了,我突然發現他還是蠻可愛的。”
白青楓道:“這一計讓你使的爐火純青。”
“哪一計?”
白青楓道:“拿人手短。”
顧叔華:“難道不是吃人的嘴軟嗎?”
“那你是短還是軟?”白青楓一臉的戲謔之色。
顧叔華一邊眉梢挑起,伸出一隻手一把攬過白青楓的腰。
“我短?還軟?”
白青楓忍不住笑。
“不,你長且硬。”
顧叔華不依不饒,他笑道:“那倒也有點誇大其詞了。”
白青楓對於他這麼謙虛還是不大適應的,於是謹慎求教。
“那怎麼樣才算實事求是?”
顧叔華笑了一下,抱起白青楓進了臥室。
把她往床上一放,睨著她的臉,嗓音低沉又蠱惑道:“時軟時硬。”
白青楓笑得不行,渾身一顫一顫的。
“我還以為你會說寧折不彎,沒想到你還真的是,實事求是啊。”
顧叔華不說話,隻是拿眼睛緊緊的盯著白青楓顫動的身體。
從上到下瞄了個遍。
像是一頭獅子盯著它的哈基米一般,目光貪婪又充滿占有欲。
白青楓一看他這樣的眼神就知道這廝腦子裏此刻又灌滿了黃湯。
她看到他滾動的喉結,順著視線往下一瞄。
果然...
她翻了個白眼。
“憋回去!”